己心目中的形象。
以前欧阳克一直觉得,欧阳锋就算不是天下无敌,至少也是前三吧,而且不仅武功高强,性格孤高傲气的紧,遇事也很冷静。虽然为人有时固执了些,行事为达目的,也会略施些手段,但实是有枭雄之姿的。
然而今天,欧阳锋先是被裘穷几招打败,之后更是连句狠话都不敢说,就灰溜溜的带着自己跑路。刚才遇到的这些什么乱七八糟人,竟然还躬身行礼,语气谦卑,若不是语气生硬了点儿,欧阳克都要怀疑这叔父是不是别人假扮的了。
当下欧阳克,不由惊疑不定的问道,“看刚才那小舟上的汉子,武功差不多都与叔父不相伯仲吧?那老者更是完全看不出深浅。武林中何时有了如此势力,竟有这许多高手?这些人到底是何方势力?”
欧阳锋幽幽一叹,道,“这群道貌岸然的混蛋,就是传说中‘义盟’的人了,也是当年败我之人。”
说着不由想起了当年之事,说来也不怪人家,实在是欧阳锋自己送到了人家嘴边,人家不打他都说不过去。
所以欧阳锋虽然愤懑,但打又打不过,说又不占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苦涩自知了。
欧阳克倒是隐约知道当年之事,但还是疑惑道,“就算是‘义盟’,叔父刚才又何必如此?”
在欧阳克看来,这‘义盟’虽然传言中高手无数,但是总不可能都是刚才那个级数的吧,否则天下早就乱了,他们白驼山庄也不差啊,就算实在是拼不过,也不至于卑躬屈膝啊,正所谓输人不输阵,脸面这东西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欧阳锋不由苦笑道,“你知道什么?这‘义盟’远比传言中还要厉害几分,若是白驼山担忧一丝对抗之意,三日之内就会玉石俱焚,鸡犬不留。”
欧阳克哪里肯信,“怎么可能?”
欧阳锋道,“刚才那个白使者,据说只是‘义盟’正气堂的一个执事,具体是第几执事,我也不知,而他的武功就已经远胜于我了。”
“但是他上面肯定还有正气堂堂主,副堂主,至于再之上的长老,盟主,哼哼,只怕早就到了先天境界,只是从不在江湖中露面罢了。”
欧阳克不由瞠目结舌,这简直颠覆他的世界观啊,不由问道,“这怎么可能?既然‘义盟’有如此实力,如此武功,为何毫无作为,甚至名头也只存在于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中?”
欧阳锋不屑道,“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盟约第一条就是不主动参与江湖和朝廷的事,说什么要修身养性,追求人与自然。同时还不准别人没事扯他们的坏话,若是私自向无关之人泄露他们的存在,就要施以惩戒。”
“然后一边明面上喊着这些口号,一边又在暗中约束着整个江湖。”
“这几十年来,江湖中几乎看不见什么大魔头,魔教之类你道为何?还不是被‘义盟’暗中收拾掉了。”
“自古江湖有黑道又白道,有正亦有邪,这‘义盟’却不知脑子里有什么东西,非要剔除黑道,说什么还天下一个清白。”
其实这个问题裘穷也隐约注意到了,他闯荡江湖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却从没听说过什么邪魔外道的事儿,撑死了也就见过两个淫贼,一个欧阳克、一个梁子翁,梁子翁还是个有贼心没成贼事儿的蠢货。欧阳克则是把那些女子都弄回去,娶了作妾。
说起来都不算是真正的采花贼,只是裘穷早已经习惯前世的社会形态,对于江湖的些许不正常,并没有过多察觉罢了。
“还有,不论金、宋、蒙还是西夏、大理、吐蕃你可听说有什么武林中人刺杀了敌国皇室?”
“这天下武功高强的人数不胜数,然而历史上各国的皇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