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王木匠大叫:“你老婆摔断腿,让我背她回家,怎么就变成女鬼了,”
“我老婆昨晚在东山坳摔断腿死了,”王木匠神色凄凄的解释。
张大胆眼睛一定昏死过去……
梁用讲完见秦雨沒动静,还以为她睡着了,伸手去摸她的头,让她将头抬起來,好呼吸顺畅。
“张大胆后來怎么样,”秦玉幽幽的问,她还沒睡着。
“后來请道士将张大胆背回來的棺材板烧了,做了几场法事,张大胆也就沒事了,从此大家就一直叫他张大胆,”梁用说。
“啊,我还以为他被吓死了,”秦玉松口气。
“小傻瓜,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么胆小,张大胆死了,哪來的张爷爷,”梁用刮她鼻子怜爱的说。
秦玉害羞的将头钻进梁用怀里不说话,隔了几分钟感叹说:“那两个女人真可怜,”
“唉,众生皆苦啊,”梁用想半天不知道怎么安慰,憋出句蛮有哲理的佛偈。
他确实辛苦,刚才讲鬼故事为了烘托气氛故意搞得紧张兮兮的还不觉得,现在故事讲完,秦玉那温软的身体依然缩在怀里,感觉越來越明显,随便身体哪里颤动一下就是无边的诱惑。
可让他现在就对秦玉那样,他又不舍得,在潜意识里他依然当秦玉是未长大的小妹妹,觉得那样对待她不好,用句俗话说“养养,再养养,养成了再……”
(就像馒头的书一样,大家都说养养,养得肥肥胖胖的再杀,可大家现在不看,俺馒头就快饿死了,呜呜呜……)
秦玉的话少了很多,往往是个几分钟才说一句,有一搭沒一搭的……
渐渐的梁用眼皮开始打架,秦玉让他继续讲故事,他讲着讲着就睡着了……
良久,秦玉悄悄的睁开眼睛,满含深情的看着他熟睡的模样,伸出柔软的手指抚摸他的眉梢、鼻梁、带着坏笑的嘴角,以及那几根稀疏的胡子。
终于忍不住抬起樱唇在他脸蛋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是两口三口……
梁用忽然又做起春梦來,梦里大群的女友围着自己,这个摸自己一下,那个亲自己一口,但是等自己追上去时,她们又哄笑着跑得沒影,沉醉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