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肠傻眼了,看着身边的小弟一个个恐惧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他转身就跑想钻进路虎车里逃跑。
“哒哒哒……”一串子弹追着他的脚后跟扫射,吓得他“妈呀,”尖叫一声,一个狗吃屎爬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下一摊水迹迅速的扩散。
这也太恐怖了,不就是黑社会打架吗,怎么搞得像阿富汗战争一样,那些子弹可是真家伙,吃上一粒就得完蛋。
“轰隆隆……”大地震动,声响比挖机开动时震撼多了。
十几辆彪悍的军车风驰电掣冲了过來,眼看就要从李大肠身上压过去。
“嘎吱……”一声,军车急刹车停住,李大肠的头正好在车轮下面,腾起的灰尘将李大肠整个包围。
不过他这时已经不害怕了,在军车冲过來的那一刻,他已经吓得昏死过去。
王军从直升机上跳下來,走到梁用身边“啪,”行一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梁上尉,演习部队按时在预定地点集结完毕,”王军威严的报告,眼角抖动隐蔽的冲梁用使眼色。
那意思很明显:“怎么样,给足你面子吧,”
“好,抢救伤员,将演习区域内闲杂人等驱离,”梁用假模假样的命令。
“是,”王军领命,军车里跳下大队的战士,收押小混混,有两个军医跑过來,将受伤的杨北劳夫妻用担架固定送上直升机,在拍照摄像后,老爹的尸体也被装走。
直升机将他们送到一一八医院急救,那是花都市仅有的一家军区医院,规模虽然沒有一医院大,但是医疗水平一点不比一医院差,而且杨北劳一家住在那里更放心。
大批的混混被持枪战士轰走,地上昏迷的家伙也被提起來丢了出去,李大肠悠悠醒转,见手下被军队驱赶,也想夹杂在人群中偷偷溜走。
突然脖子一紧被人提了起來,吓得连声惨叫:“军爷饶命,我就是一小混混,不关我的事,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
“对,你确实就是个屁,但是将你放了,臭怎么办,”梁用玩味的嘲讽,将他猛的摔在地上,刚好跌在老爹惨死的地方。
李大肠头脸沾满血迹,伸手在头上一抹,看到这样恐怖的场面,又“嘎”的一声晕了过去。
“装晕,兄弟拿罐催泪瓦斯來,”梁用坏笑着说。
吓得李大肠立即挣开眼睛,磕头如鸡啄米,哭丧着哀求:“梁用,梁爷爷,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呜呜呜……”
嘴巴臭,他身上的味更难闻,屎尿齐下,搞得梁用不得不后退三大步还要站在上风处,才能继续追问。
现在危险解除,付静雅也被梁用放了出來,她的眼中满是幽怨,狠狠的瞪梁用几眼:“你都有准备,还让我跟來干嘛,”
“嘿嘿,是你要跟着來,”梁用讪笑。
“你……”付静雅气得一跺脚,转身就走,从來沒受过这样的气,走了两步却又站住回头,生气的踢梁用一脚。
这神态哪像是即将升任副市长的高官,跟受气的小媳妇差不多。
“哈哈哈,梁用,这是你老婆,”王军看着好笑问道。
“呃……这个,她是人家的老婆,”梁用无比尴尬。
“……”付静雅羞得俏脸通红,再踢梁用一脚,扭头就钻进保时捷里面。
李大肠见沒人注意他,爬起來悄悄的往外遛,这时他再也生不出对梁用的怨恨,而是深深的恐惧,惹不起只能逃跑了。
“哒哒哒……”又是一梭子子弹在李大肠身边打出一连串的土坑。
“妈呀,”李大肠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