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脚,所以梁用选择最稳妥的抱,就像抱小孩子一样,让她的身体直着贴在胸口,两手托着她的屁股。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两人身体正面紧贴,彼此的心跳都能清晰感受到,美子身体微微一颤,却是沒有拒绝,手臂自然的抱住梁用的脖子,头枕在梁用的肩膀上,双腿分开环绕着他的虎腰,忽然间觉得这也沒什么,反正自己的一切已经都被他占有,现在再亲密也就那么回事,与其去拒绝还不如顺其自然,趁机享受一番,这个男人虽然可恨,但不得不说他同样很迷人,只要被他搂着,就要不自觉的沉沦,甘愿被他占有。
此时梁用倒是沒有美子内心那么复杂,一心的抱她上楼,还在担心着她香肩上的伤口,刚才只是将毒血吸出來,却是沒來得及包扎,让伤口裸露在空气中可不是好事,万一感染可就麻烦了,倒不是怕伤口愈合不了,而是担心愈合的时间拉长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一口气抱着美子上五楼,却有三个门,一个门头挂着‘御姐吹箫’的字样,这家肯定不是,大头纯正的爷们,总不可能干吹箫这样的风雅事情。
另外一间门头也有块牌子‘熟女按摩’,我擦,这什么地方,做生意都做到五楼了,只是在门口挂块牌子能有生意吗。
梁用忽然想起一段笑话,那还是某位首长在一次宴席上说的,说花都市有条著名的扬子巷,那里成天集聚着各路熟女、腐女,专门勾引过往的大爷们,见到大爷就勾搭,一会儿说按摩一会儿说吹箫,但最多的还是说帮着洗澡,开的价钱也不贵,按摩一次10元,吹箫30元,当然要动听的曲调不然不值这么多钱,洗澡更便宜,才5元。
于是呼这里生意红火,全城不甘寂寞的退休大爷都往这里來,谈好价钱就跟熟女们回家,也是像梁用今天这样上楼,五楼还算低的,一般都是七楼八楼,熟女们拉着大爷爬一通楼后,等到达地点时,大爷们已经气喘嘘嘘累得不行,进房喘息好一阵还不能平静下來,更别说什么按摩吹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