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了……”
拿着睡衣向浴室走來,大床距离浴室并不是很远,地面上铺着红色的实木地板,擦拭得一尘不染,以梁用的步伐一秒钟就能到,可他才走了三步距离浴室还有一半的路程,却又是一顿,眼睛再次瞪得铜圆,紧盯着地上看。
在擦得铮亮的地板上竟然又有一根卷曲的毛发在那里,原本黑色毛发在红色地板上很不显眼,可俺们小梁的眼神就是好,隔着好几米都能看得清。
我靠,这房间里到底有几根毛。
怎么床上有,这地板上还有,会不会是我刚才吹飞的那一根。
也不对呀,这一根明显比刚才的长,生长的部位应该更下一些才是。
我的白狐姐姐,你不要这么诱惑人好不,随身的东西都不捡好,让俺走几步就看到一根,这日子怎么过啊。
好吧,我承认你诱惑到我了,一会儿趁着送睡衣的功夫进去看看你,到时你可不准揍我,都是你诱惑我的……
梁用这一瞬间心情无比复杂,又丰富多彩,愣是将跟白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了好几遍,最后终于得出一个结论,白狐对自己很有意思,这也许就是最直白的暗示。
于是乎梁用步伐坚定起來,抬脚踩在那根毛上,走向浴室,连心跳快了好几个等级都沒有感觉,大有莽汉出山一往无前的霸气。
噔噔噔几脚走到浴室门口,伸手就要挑起珠帘,却是牛眼再次圆睁。
我靠,我靠靠靠。
这上面怎么又有,而且还不是一根,都有五六根了,长度足有半尺,这到底是头发还是**
梁用彻底凌乱了,刚鼓起的勇气再次气馁,要说白狐姐姐刚才是粗心留下的东西,这几根就不是粗心了,粗心也不可能挂在珠帘上,还是这样长长的一缕,自己断下來不可能,拔下來更是痛死人,她诱惑自己也不用下这么大本钱吧。
“小弟到了吗,”白狐在里面询问,其实她已经看到门上的黑影,眼见黑影匆匆而來,反而让她紧张起來,生怕梁用就这么闯进來,这才提前发出声音。
“到了,”梁用木噶地说,脑子里还在想着几根毛的问題。
“你……等等,我就來拿,”白狐声音有些颤抖,这才发觉以前在浴室上挂珠帘和纱帐其实很不安全,不怕彻底的色狼,但像梁用这样的家养色狼却是很难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