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的中国,很多大厂或者矿产单位,相对于外面的村、镇来说,都是一个异类的体系。在这个小小的体系里,职工从住房到医疗再到孩子的教育都是由单位一手包办。住房是厂里分配的瓦房,个人没有产权。医疗,小病靠厂里的医务室,大病就到厂办医院。
而职工子女的教育,幼儿园到中学就交给厂里的子弟学校,就算不读书的,还可以在厂里找到一份顶替父母的工作。可以这么说,医疗、住房、子女教育、就业等在今天是压在居民头上最沉重负担的问题,对那个时候的国企职工根本不需要担心。
因此习惯了这种体系的人们在面对沙克鲁这种纯粹的外资工厂时,就会觉得很不适应,不过这种情况本身就是不正常的,因为当时国家采取的是高福利、低工资的方式,导致了大量的重复建设,在有的大厂里甚至连暖瓶都是自己生产的,这根本就没有必要。
于是沙克鲁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这类的福利设施我是不会建的,不过在将来厂子扩建的时候我会考虑提高大家的薪水标准或者增加福利待遇的,你呢,回去之后还是要抓好产品质量,其他的事情不用太过理会。”
和陆寒谈完之后,沙克鲁打算去易卜拉辛那里跟他谈谈自己即将开业的酒店周边的安全问题,他可不想自己在南非的遭遇还有前一段丹麦老太太的遭遇在自己的酒店周边发生,那样绝对会影响酒店的生意,而最容易在这方面使上力气的就是易卜拉辛这个****大佬了。
要说这****老大的办公室就是跟其他人的办公室不一样,沙克鲁刚一进去,就看到易卜拉辛在狂扁两个身材瘦小的手下,并且还是在一边打一边骂,显然这两个家伙是把他气得够呛。
说实话沙克鲁虽然认识易卜拉辛这么久的时间了,但这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他亲自出手教训人,所以觉得很是意外,但更让他意外的是,易卜拉辛见到他来了之后,反倒打的更凶了,狠踹了几脚之后,对沙克鲁说道:“沙克鲁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把这两个家伙送到你那儿,给你请罪呢。”
沙克鲁不解的问道:“向我请罪?这两个弟兄得罪我了么?”
“天啊,你不会还不知道这件事儿呢吧?”易卜拉辛很是诧异的问道。
沙克鲁点点头道:“对啊,我的确不知道啊,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易卜拉辛叹了口气说道:“哎,这件事说起来我都觉得丢人,这两个臭小子不学好,昨天晚上看到一个从你买下来的那家酒店里走出来一个小妞长得漂亮,还是单身一个人,然后上去就动手动脚,还想把人家拽到僻静的地方去那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沙克鲁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发生,没想到居然在自己的酒店周围真的发生这种事情了,而且还是易卜拉辛的手下做的,这让他顿时就怒不可遏,于是打断易卜拉辛的话问道:“我那酒店还没正式开业呢,能从里面出来的女孩都是我花大价钱从国外聘请的演出人员,这两个家伙居然连她们都敢动手......”
易卜拉辛一见沙克鲁这个样子,连忙劝慰道:“你放心、你放心,他们两个没得手。”
“达沃德老哥你别忽悠我,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是这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易卜拉辛神色尴尬的说道:“哎,让我觉得最丢人、最生气的就在这里,你说说啊,两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打倒了!哎,你说气不气人?”说着,又走过去踹了两个家伙几脚,一边踹一边骂道:“你们这简直就是给道上的兄弟们丢人,我要是你们,都没脸再活下去!”
一听是这么回事,沙克鲁也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有点不解,于是问道:“老哥,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