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了。”
说话间,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已解锁,进入了通话菜单,只要她的那根玉指轻轻一点,电话就直接被拨出。
“不要,太太!”不是高启害怕被季如风问责,而是害怕这通电话会搅了季少的大生意。
要知道,这随便一笔,他和几十个兄弟就算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工作几辈子都不够的。
他纠结挣扎了好一会儿,他眼睛一闭,心一狠,心不甘情不愿的厉声命令:“把人放下,你们退下!”
“是!”
余音未落,两人同时松手。
被架起女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你是……”另一个女人诚惶诚恐,眼睛都不敢直视水灵悠,心中已知的答案迟迟不敢出口。
水灵悠没有回答,不紧不慢起身,脚下优雅起步,步履轻盈,曼妙多姿,擦着问话的女人肩头一步一步向瘫坐的女人走去。
缓缓蹲下身子,抬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清澈如全泉的眸子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精美绝伦的面容上勾着一抹娇柔而邪魅的笑,樱红俏唇淡淡而启:“美女,你那一巴掌打在别人脸上,或许可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倘若真的打在我脸上,却足以令你后悔终身!相信,你刚刚已经体会到了……”
女人眸底噙着泪光,眼看就要决堤。
水灵悠眸色一沉,笑容僵住,声音冷了许多:“好了,同为女人,我不想为难你,你,走吧!”
“你为什么要放我走?”女人眼泪婆娑无法理解。
“我说了,同为女人!”话毕,水灵悠起身,没有再看女人一眼,径直走向另一个女人,遂说:“相信你已经猜到我是谁了,还是那句话,同为女人,我不想为难你,你也走吧!”
“你真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就此作罢!”停顿了一秒,水灵悠敛起目光忽略掉女人的面部表情,淡淡开口:“高启,我们走吧!”
“是,太太!”高启眼神凌厉冷咧,警告性的看了两个女人各一眼,然后随着水灵悠的起步而起步。
这时,两人女人才发现,整个咖啡厅不是有三名保镖,而是有五名。
上流圈的每个人都知道能自由出入季家,享有如此高标待遇的女人,只有季少的夫人水灵悠。
此时此刻,她们深刻的体会到了一个词的含义:心有余悸。
两人对视一眼,仓皇闪人,唯恐那个叫高启的背着水灵悠再杀个回马枪。
殊不知在咖啡馆的一个角落,有个女人自始自终都在默默的注视着戴着眼镜框的水灵悠,桌下的拳头攥得手心里都是指甲的小月牙都忘记了疼,眼底更是充斥着熊熊的嫉妒之火,切齿的声音挤出牙缝:“屎壳郎搬大粪撞上****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