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复杂,随后,他冷冷的看向已经跪在地上的花奴,没说什么,走到首座位置坐下。
然后,看向萧韵儿,有些无奈的训斥道:“韵儿,你越来越胡闹了,花奴和月奴当年谋害未出世的皇子,本应处斩,朕念及你母后的面子才留了她们一条性命,如今你怎可将她们带出来。”
“是啊,韵儿,你四弟就是因为她们当年下毒,以至于现在身体无法像个正常人生活,你怎么就把她们放出来了呢。”魏妃温声责怪道。
萧韵儿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妃,随意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然后,将视线看向漠北皇,开口道:“父皇,我觉得当年下毒一事很蹊跷,我感觉花姨和月姨是冤枉的。”
“韵儿,你不能因为她们是姐姐的侍女就故意偏袒她们,当年她们可是亲口承认。”魏妃皱了下眉头,端庄秀丽的脸上露出一丝的不满。
这个萧韵儿到底想要做什么,无缘无故接近这两个贱女人,如今还把她们给接了出来,早知道她就应该杀了她们,留个祸害在。
萧韵儿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花奴,幽幽说道:“能让人开口承认自己没做过的错事方法多的是,比方说屈打成招,用她们认为重要的人要挟,这都是惯用的,却也是最好用的方法,魏妃娘娘你说是不是。”
花奴和月奴之所以承认,肯定因为她,拿她的性命做要挟,花奴和月奴才不得不承认。
“韵儿,你什么意思。”魏妃面色微变,露出委屈的神态,“姐姐走的早,你一直待在我身边,我自认为对你不薄,如今你却为了两个卑微的婢女往我身上泼污水,韵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女人太会装了,萧韵儿没好气的翻了大大白眼,难怪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被魏妃骗的团团转,若不是她知道那个白衣女子是魏妃,只怕她也要被骗了。
漠北皇看着满腹委屈的魏妃眉头皱了皱,用颇为斥责的语气和萧韵儿说道:“韵儿,没弄清楚不要乱说。”
“是呀,没弄清楚事情的缘由真不能下结论就是此人所为。”萧韵儿淡淡的叹道,然后,看向魏妃,继续说道,“既然魏妃提起了我母后,那我们不妨说说母后吧。”
萧韵儿也不管魏妃是否变脸是否将修剪的完美的指甲刺入皮肉中,缓缓说道:“母后走的早,当年我还小不记事,不过,我也向人打听过,听说母后是因为生了病才死的,还有就在母后刚走两天,花姨和月姨就因为给魏妃下毒被打入冷宫,成了罪奴。”
说到这里,萧韵儿停顿了下,扫了一眼依旧面带委屈的魏妃,继而说道:“父皇,你不觉得这些事太巧合了吗,花姨和月姨她们可是我母后从她家乡带过来的,她们的感情肯定和母后很深,母后走后两天就被其他主子收买,陷害魏妃,这是不是太无厘头了。”
“有什么无厘头,她们可是亲口承认。”魏妃有点沉不住气的说道。
“亲口承认?”萧韵儿不由笑了,“刚刚我不是说了,屈打成招和用她们认为重要的人威胁她们认罪,这种事很常见。”
“怎么可能。”魏妃面色微冷,声音明显不复之前的温柔,有些尖锐,“当年花奴和月奴可没有挨打,是她们亲口承认签字画押,她们自己都承认了,韵儿你现在在这里胡乱猜测到底居心何在。”
竟然问她居心何在,看来魏妃不打算和她继续维持表面上的母慈女孝了。
萧韵儿眸光一凛,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冷讽道:“父皇,我头上这植物盅可是十年了,算算时间正是我母后去世那年被人下了盅,花姨和月姨她们若是为了保护我,被那个下盅的人指使了呢。”
“对吧,魏妃娘娘。”说着,冲着魏妃露出一抹自认为非常甜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