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没撞我,我怎么会不受控制的撞到树上?”杜氏质问的理直气壮。
慕容雪不屑轻哼:“这还不简单,您年纪大了,走的快了,一时没收住脚,就撞树上了呗……”
杜氏撞树上,是杜氏自己的事,与她无关,她才不会担这莫名其妙的罪责……
“胡说,我刚才走的很慢,怎么可能收不住脚。”杜氏厉声打断了她的话,眸底隐有寒意迸射。
慕容雪视若无睹,扬声道:“如果您想收,就能收得住脚,可如果您不想收,那自然就是收不住脚的……”
杜氏眼眸猛的眯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继祖母特意侯在这里,在我来到时,故意撞到树上,碰瓷……”慕容雪一字一顿,目光清冷。
“胡说,我堂堂镇国侯府老夫人,岂会做这种下作事情?”杜氏冷冷望着慕容雪,眸底寒意迸射。
慕容雪视而不见,悠悠的道:“谁知道呢,人心隔肚皮……”
杜氏眸底腾的燃起熊熊怒火,厉声怒喝:“慕容雪……”
“吼什么吼?敢做不敢当啊?”慕容雪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冷冷看着她:“继祖母在这里散步,早不撞树,晚不撞树,偏要在我走到这里时,撞了树,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您是早有预谋!”
“你……”杜氏瞪着慕容雪,气的说不出话来。
慕容雪视若无睹,毫不客气的道:“您和二叔离开镇国侯府时,带走了很多金银,房契,地契,商铺契,足够你们吃喝几辈子不愁,就算我二叔想升官,用了极多的金银上下打典,你们手里没银子了,也可以卖卖地,或卖卖铺子,凑出一定的银子生活,怎么能自降身份的前来碰瓷?”
“就算您不顾身份,想要碰瓷,也应该找个人少,或别人不认识你的地方啊,这里是相国寺,来来往往的香客,不乏京城名门的贵妇,千金,如果您刚才碰到的不是我,而是某个贵妇,千金,您碰瓷一事,就会传扬的人尽皆知,到时,咱们慕容家的脸,就让您丢尽了……”
“你……”杜氏恶狠狠的瞪着慕容雪,胸口一阵气血翻腾,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老夫人……老夫人……”两丫鬟大惊,急忙轻拍杜氏的胸口,后背,给她顺气。
慕容雪挑挑眉,她还没说几句重话呢,杜氏就气吐血了,战斗力真弱:“继祖母,这相国寺是佛法之地,不是您碰瓷的地方,您还是快点回家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你……”杜氏大怒,一口气没理顺,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老夫人……老夫人……”两丫鬟惊声高呼,手忙脚乱的按穴位,掐人中,场面有些混乱。
“她怒气攻心了,叫是叫不醒的,你们还是快点儿带她去找大夫吧。”慕容雪漫不经心的说着,目光淡淡。
“是是是……多谢大小姐指点……”两丫鬟如梦方醒,急急忙忙的扶起杜氏,架着她快步向前走去。
望着三人快速远去的背影,欧阳少宸深邃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眸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
慕容雪则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抓着欧阳少宸的手腕,拽着他快步走向归一大师的卧房:莫名其妙的杜氏,终于速战速决的解决掉了,接下来,他们该去办正事了。
归一大师的房间座落在远离大殿的僻静之处,四周种着片片青竹,微风吹过,竹香飘散,让人心旷神怡。
慕容雪嗅着竹香来到房屋前,只见房间房门大开,心中突的腾起很不好的预感,急步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桌椅,床榻都被拉离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