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十天时间，莫凡除了在自己房间中之外，就是去您的书阁之中看书，没有任何其他的异动，看起来一切正常。”
书房之中，听着黑影的汇报，风渡淡淡的点了点头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收获，这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黑影顿了顿之后，开口说道，“大人，我有个猜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说看。”
“凡人界的封印不是被打开了吗？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飞升上来的？而且他的修为也正好是一级天仙境。”
“如果是飞升上来的，”风渡皱起了眉头，“但是春江界之中并没有飞升池，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飞升池那么久都未曾启用，说不定当中出现了什么意外，才让他出现在了我们春江界之中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麻烦了，明帝大人派下凡的使者身死，他现在可是对凡人界深恶痛绝，如果被他知道我们这里竟然有个人族，那我们都得死。”
“大人，那是不是现在就除掉莫凡？”
风渡皱着眉头，如果莫凡真的是人族，那绝对会给他带来灭顶之灾，但如果他不是呢，如此好的一个苗子，错杀了岂不可惜？
“大人……”
见风渡还没反应，黑影不由得再度出声。
“再等等吧，”风渡缓缓开口道，“他是不是真的人族，我得先试一试……”
客房。
十天时间以来，莫凡不是修炼就是安静的看书。
知晓了仙器跟宝器之间最根本的差别之后，他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让华夏诞生一个意志出来了，其他的那些仙器，都是在建造的过程之中强行塞入某个灵兽或者是其他修士的灵魂以此成为器灵的。
想要让宝器进化成仙器，自主的诞生出器灵，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干过，反正书本上是没有任何的相关记载，所以他也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当年飞飞的诞生完全就是多个意外的集合体，想要复制实在是太难，再说莫凡现在已经是神族之身，早就不用再经历天劫，这种情况想来也无法再复制了。
这件事还急不得，只能慢慢来。
这段时间风渡一直没有再出现，就好像是彻底忘了莫凡的存在一般。
他也不着急，随便想想都能知道这段时间风渡在干嘛，一个来历不明的手下，又怎么敢重用呢？但不管风渡怎么查，必然都没办法查出什么，所以他也在等。
对他的身份，风渡肯定会有多加猜测，莫凡等的就是风渡的猜测结果。
如果他觉得自己是其他势力的人，那多半会派给自己个什么事情来考验忠诚。
最糟糕的就是他万一怀疑自己是凡人界飞升上来的，那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方珏的死早应该传回了仙界，虽然这里并不是明帝的地盘，但是谁知道这些仙帝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交易联系之类的？
“莫凡先生，界主大人有请。”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莫凡眉头一挑，总算是来了吗。
想来风渡已经对他有了最基本的判断，那么就看接下里风渡会怎么做了，如果可以取得他的信任，那么自然是最好，他就可以利用风渡的力量开始调查那两件事情，而如果没办法取得信任，那就得想想办法怎么逃走了。
“好，就来。”
呼出一口气，莫凡打开门，便跟着下人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片刻之后，进入书房，风渡正坐在书桌上写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