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样对她?
为什么要那样做?
为什么?
宿主至死都想问的话。
明歌这一次,就没打算让严霄能如同宿主那一世般干完坏事,一转身就潇洒的搂着别的女人入怀!
明歌这一次说完,严霄的脸色煞白,他唇动着,半晌方才想起要表明自己的心迹,只是还没开口,明歌已经先他一步继续说,“你不要再说你不介意,你是你们严家的三代单传,你妈妈你爸爸你爷爷你奶奶盼孙子重孙子的的心我打记事起就知道,你确定你能搞定你的亲人和我结婚吗?你确定你和我结婚以后不会离婚吗?霄哥哥,你确定你的家人能接受这样的我?”
明歌一连串的反问,将严霄的嘴彻底堵上了。
他脸惨白着,神情挣扎,单膝跪地的他因为明歌的这些话而失态的跪坐在了地上。
明歌这话是用帝国语说的,一旁的学生社长听的迷迷糊糊,围观的众人更是没懂,这些人见男人一脸沮丧明显是不再继续求婚了,顿时遗憾的散开,相互和自己的同伴议论着不知道被求婚的女人说了什么让男人打的退堂鼓。
“那个孩子,是我的吗?”
“你觉得呢?”明歌依旧微笑着,她脸上的笑容那么和煦,那么明媚,可此刻的严霄却觉得这笑容就如同一把把刀剑刺进他的眼中。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他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明歌的视线。
“你们,怎么了?学长他,怎么回事?”一旁的学生社长这才有插嘴的余地。
“没什么!”明歌笑着,若无其事说,“学长今天拉肚子,他忍不住了!”
严霄再回来的时候,脸上的便秘表情终于消失了,举手投足间恢复了他的一贯风度翩翩。
饭毕,严霄先对明歌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约了出租车!”明歌自始至终都不曾与严霄翻脸,或是冷嘲热讽,她一直笑的春风和人,脸上那柔美的笑容,让恍似觉得她是个不知忧愁没经过风浪无忧无虑的女人。
“我送你!”严霄坚持。
明歌放下刀叉,她抬眼与严霄对视。
明明她脸上什么讥讽的表情都没有,嘴角微翘着笑的恬静,眼中更是一片清亮,可严霄却被这目光盯的,心虚的想起了那晚他送她回家却最终发生的事。
“你路上小心些!”他最终妥协。
“谢谢霄哥哥的关心,我会小心的。”
严霄后知后觉的想到刚刚他那位学弟劝酒的时候,明歌回应连果酒都不喝事,想到以前明歌的餐桌前必备红酒,如今她连果子酒都不碰,再联系明歌这话,严霄越加有种明歌这是在暗指自那日后,她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人,不管去哪里都会无比“小心”。
他心底说不出的憋闷羞愧,他其实更想明歌质问他为什么,或者哭着将他捶打一顿,也好过她这般的云淡风轻,无悲无怒!
严霄的车一直跟着明歌的出租车到了她家楼下,他远远停下车子,在朦胧的路灯下,看着她微笑着和出租车司机说再见,待出租车远去,她的笑容才收起,站在路灯下的她,脸上没了笑意,似乎春风暖阳都远离了她,她的身上如同罩了一层薄霜般,清冷的让人无形中有种秋天来了般的寂寥萧瑟。
在路灯下站了许久的明歌,就在严霄重新鼓起勇气想走近时,她却转身,步伐优雅的朝宅子里走去。
她的背影在路灯下拉长又拉长,直到消失不见,严霄这才伸手捂眼。
明歌复试的试镜依旧顺利过关,这一次她要演的是一个华人打星,她的武术多多少少为她添了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