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我娘做什么,我娘为这个家辛辛苦苦的操持,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娘!”
明歌这一说,丛母哭嚎的更大声了。
丛父的鞋直接朝明歌扔去,“丫头片子瞎比比什么,滚!”
“你放开我娘!”明歌拿了屋檐角放的铁锹朝丛父冲去。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反了天了你!”丛父被明歌用铁锹砸了两下背,气的伸手抓住铁锹杆去踹明歌,“敢打自己亲爹,老子揍死你。”
“你天天除了赌博就是打我娘,你算个什么爹,你有本事就揍死我。”
明歌将铁锹一松,丛父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听到明歌这样说,他气的呼从地上起来,抓住铁锹朝明歌打去,“看老子不扒你张皮!”
明歌已经跑到门口,她扭头朝丛父叫,“你难不成就只会打媳妇打女儿吗,看看村子里多少人背地里笑话你呢!”
话毕一溜烟的跑出了门。
丛父哪里能受得了一个丫头片子在自己头上拉屎啊,这以后他还怎么当一家之主,他举着把铁锹去追明歌,可没一会就找不到明歌的影子了,只得骂骂咧咧的回到家,被个丫头片子挑衅了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权威,丛父非常生气,他愤怒的想着等明歌回来一定要将她吊起来打一顿,好让她知道这个家里到底谁说了算。
丛母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喜欢这个大女儿,难得大女儿能体谅她操持家务的艰难,能理解她,这个时候的丛母终于知道什么叫女儿是娘的贴心棉袄了,不过她担忧着自家那混账东西肯定不会放过女儿,希望女儿鬼机灵点,别被她爸逮住,不过女儿跑了,想到明天早上的饭又得她做,丛母顿时恨恨啊,这死丫头片子该不会就是为了躲避干活才跑出去的吧。
明歌这一晚上都没回来,丛父那是下定决心要立威,坐在台阶上吧唧吧唧抽着旱烟袋专等明歌回来。
偏偏明歌一整天也没露脸,这都一夜一天了,这丫头能去哪里?
丛母最先着急啊,这丫头可是许了人家的,虽说村子里没有那些个大奸大恶之人,可山里有狼啊,万一明歌跑山上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