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吸血鬼。”贺兰雪盯着明歌说,“你也不会死亡,我会赐你永生!”
永生个屁,明歌抬手扇了这男人面颊一巴掌。
以为他会躲闪,所以明歌这一巴掌蕴含的力道十足十的,拍在石头上能把石头拍碎的那种。
就这么一巴掌,直接糊在了贺兰雪的脸上。
贺兰雪的头微微一侧,被明歌扇过的那半边脸在瞬间变形,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
他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望着明歌,“为什么打我?”
这要论理由太多了吧,明歌被贺兰雪那张脸的变形懵了一瞬后,听到贺兰雪的问话,冷着脸说,“你特妈的强/暴我?”
贺兰雪反驳,“不是你想睡/我吗?”
明歌被他这理直气壮的反驳逗笑了,“我想睡/你不过那么一次而已,这之后便是你自己登堂入室,是你在强迫我,还美名曰陪我睡,你的脸皮很厚你知不知道,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我可以理解,可是你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明歌这种话,贺兰雪是听不进去的,很多人,他们的目光他们的思维只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面,天大地大,他们看到的只有自己。
果然明歌说了这么多,贺兰雪只说,“你不能打我,就算打我,也不该打我的脸,别的事我都可以任着你胡闹,可打脸这种事,你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
所谓的代价,是他埋头,又咬在了明歌的脖颈处。
吸血吸的这么嗨,这尼玛的不是吸血鬼是什么。
明歌被他这么吸的晕死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凌晨,她拿了手机看了看时间,发觉贺兰雪的丁还堵在她洞口处,她抬脚将人踹开,起身披了衣服,从抽屉里找出雪茄,顺势坐靠在桌子上,吧嗒吧嗒的瞅着雪茄。
她以前没有抽烟的习惯,不过宿主是个烟罐子,或许是因为身体烟瘾的缘故,又或许是明歌自己实在找不到个发泄点,便只能在这半夜三更的看着眼前的火星子在烟雾中闪烁。
床上熟睡的贺兰雪一个起身,抬手就把明歌口中的烟夺过灭了,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气怒般的瞪着明歌,“你在做什么?”
很生气的声音,明歌眼中的贺兰雪从来都是万事掌控,优雅从容。这会她就是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从他声音里也能听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男人是有起床气吗,为什么这么生气失态?明歌瞟了他一眼,“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想不通告诉我,你至于在这里抽烟吗?”贺兰雪从床上跳下拉开窗帘将几扇窗户全部都打开。
屋子外的路灯照进屋子里,就像是洒了一屋子的银白月光般。
他几步走到明歌的面前,看了眼桌子上那一缸子的烟蒂,眉头皱的更紧,“你怎么抽了这么多?”
“还真是!”明歌说,“竟然抽了这么多。”
贺兰雪默了默,拉了明歌的手问,“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杀了你?”
贺兰雪笑,他的笑声一开始低低的,后来越来越大,他的手抓住明歌的手腕,捏得紧紧的,明歌甚至有种手腕会在下一刻被捏断的错觉。
就在明歌以为这人魔怔了的时候,贺兰雪的笑声戛然而止,他伸手将明歌抱进怀里,“不用你想,很多人都想着怎么杀我,这个问题你可以交给别人去想。”
他抱着明歌上了床,“睡吧,天快亮了。”
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拍着明歌的腹部,他将明歌的头压在他的肩膀处,明歌以为自己睡不着,可在他又轻轻说了声睡吧后,她闭眼,便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