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林子航听秦雅芙说她做了噩梦,不由得松了口气,知道不是其他问题,总算放下心来,忙安抚道,“不过是个梦而已,别想那么多。”
“嗯,我知道。”秦雅芙低声应着,谁都知道,人在清醒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可是,真正身临其境了,如何还能做到坦然自若呢?
那个梦实在太过清晰,小小的孩童忽然变得那么恐怖,让她不安得厉害。
林子航感觉到怀中人还在瑟瑟发抖,不由得柔声劝慰,慢慢问出她梦到了什么。
梦境本就跟现实或许有关系,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只是秦雅芙的神智还沉浸其中,所以,提起来就心有余悸,不停地叹息,说她最讨厌纠缠不清的人了。
林子航听了,不以为然,笑着说:“没事,你放心,你这辈子唯一遇到最纠缠不清的人就是我,除了我,再没有别人,就算是有,我也得把他打跑了。”
秦雅芙撇撇嘴,垂下眼眸,小声说:“其他人我不要,我只喜欢被你纠缠,没有你的纠缠,我活不下去。”
林子航听了,眉开眼笑,自是兴奋不已,忍不住低头吻上她,细腻的肌肤,微热的体温,引得他心动不已,一把抱起人,走进了卧室。
秦雅芙也是被梦境所扰,动了情绪,跟着他悸动。
林子航一路亲吻,痴缠,到最后转到她的身后,终是按耐不住,慢慢拥有她。
秦雅芙的身子微微发颤,跟着起伏颠簸,极力隐忍住不稳的呼吸,她每次都这样,令林子航既爱又恨,嫌她不肯表露真情绪,她偏就咬着牙不肯配合,她怕,怕细碎的声音出来,他会更疯狂,两个人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他又憋得很辛苦。
当风平浪静的时候,林子航很知足,总算是抓在手里的,再怎么难受,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值得庆幸的,那五年……唉!
秦雅芙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是身体的愉悦令她既惶恐不安,又渴望至极,她承认,她同样爱他,更是离不开他。
“宝贝!”林子航的情绪尚未完全褪去,嘴巴自然而然地贴在她小巧的而耳垂儿上啃噬,却不得不问出大煞风景的一句话,“有没有不舒服?”
“现在还没有。”秦雅芙背对着他,轻轻摇头,她已经快七个月的身孕了,按理来说,实在不该再冒险,可是,有时候,心情真的很难控制。
“我已经非常小心了,孩子们都睡着了,所以,他们肯定不知道。”林子航嘿嘿笑着,自我安慰,其实,他也是怕的,可是又忍不住。
平静下来的秦雅芙渐渐睡去,林子航听着她轻浅的呼吸,头脑越发清醒,心绪没来由的烦乱起来。
他想起她刚刚说的最怕纠缠不清的人,是啊,对她纠缠不清的人绝不仅仅是他一个,而且那个人心思深沉,无所不用其极,这么个人,偏又伪装得极好。
林子航越想越郁闷,不由得抽出被压在她脖子底下的胳膊,悄然来到客厅,翻到一盒烟,点燃一支抽起来。
黑暗中,忽明忽暗的红色烟火闪得林子航的心情乱七八糟的,他现在越发笃定自己跟秦雅芙之间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发生的,人为制造的伤害毁了他们五年,令他们痛不欲生,相互折磨。
当然,过去了的,他可以不去计较,但是以后呢?那个人是否会因为看起来一切尘埃落定,就放弃对他们的纠缠?
林子航原来总担心秦雅芙会禁受不住兰海军刻意的接近,从而被他迷惑住,可是,天长地久地接触下来,他必须承认,她对他从无二心,要说过错,便是那个伪君子总是利用她的单纯善良,和自己的冲动暴躁脾气,混淆视听,一次次地给自己的婚姻制造障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