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拖。
但是即使是这样,仍是英俊优雅。
龙泽执起英式的骨瓷杯喝了口茶,抬眼时,龙暮白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
龙泽微微一笑:“有什么不同吗?”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不怕我在你的杯子下一药!”龙暮白也执起杯子,轻轻地啜了一口:“比如说一种让男人情不自禁的药,当你用了那药后,你可能会想抱一个女人!”
龙暮白说得轻描淡写:“我拍下来拿给你的妻子看,这样的设想,也有可能的!”
龙泽放下手里的杯子,淡淡地笑了一下:“你不会,不会在周玉的面前这么做!”
他说完,龙暮白也轻笑出声:“果然,你细致入微,老爷子的眼光不错!”
话锋一转,他睨着龙泽:“你,难道没有想过,你是秦岭的儿子,老爷子为什么会容得下你!”
龙泽心中有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不动声色地说:“我以为,你请我来,是为了让我们放心,安安的母亲很好!”
“她在睡觉,一会儿醒了,我会让她下来!”龙暮白起身,“龙泽,有没有兴趣玩一下竹剑?”
龙泽目光垂下:“当然奉陪!”
十分钟后,三楼的和室,龙泽和龙暮白都换了一身和服出现。
龙暮白递了一把竹剑过去,一边淡淡地说:“竹剑,源于日一本,有君子剑之称。”
他拿了一块帕子擦拭着自己手里的剑,微微一笑:“君子之战,占到为止!”
龙泽退后一步,持剑,黑眸微眯…
气氛冷凝,谁也不愿意先动手!
龙暮白脚微动一下,龙泽身形如行云流水般穿梭而过……
剑影重重,两人的身影也互相重叠着,龙暮白横过身体,蓦地回头,手中竹剑朝着龙泽劈了下去。
龙泽本能地伸出手中的剑去挡,两具剑碰撞时,发出刺耳的鸣声……
龙暮白继续施力,龙泽双手握住剑柄,格挡着,忽然,他弃剑,龙暮白愣一秒,龙泽已经侧身而上,手掌劈下,夺下了龙暮白手里的竹剑。
这个过程不到十秒,龙暮白笑起来:“果然青出于蓝!”
龙泽薄唇微抿:“从来,就没有君子之战!”
“说得好!”龙暮白的眼里有着欣赏,“龙泽,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们地更容易成为朋友!”
龙泽正玉说话,门口悄悄地站了一个人,是周玉。
周玉不安地看着这两个男人,脸转向龙暮白:“暮白,在和龙泽说什么?”
在她的意识里,一直没有能接受温安安的存在,却是对龙泽能平心静气!
龙暮白走过去,声音很轻地安抚着:“我们只是在击剑。没事的!”
周玉的神情放松了些,然后有些复杂地落在龙泽的身上。
龙泽的心情更是复杂,可以说,他报复了周玉很多年,最后发现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现在,更只是一枚棋子,他们谁也不能救她的棋子!
爱情,尤如一枚毒药,龙泽没有阻止的原因在于,他想让这个可怜的女人爱一次,哪怕所托非人,总比悲哀一生来得好,老爷子是注定不能给她任何东西的!
龙泽注视着她,不再说话。
“龙泽,我让你带你去冲一下。一会儿到我书房里!”龙暮白的声音很温和,至少在周玉听来,是这样子!
龙泽点头,离开时,周玉忽然叫了他一声:“小泽!”
龙泽的身体僵住了,他和周玉,有太多牵不清的关系,已经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