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他的面孔有些扭曲，楚楚闭上眼睛不敢看……
因为她会害怕，她会认不出他！
耳朵，传来一阵水声，应该是他在洗澡……
楚楚闭上眼睛，身体是疲累的，但是脑袋却是异常的清醒！
当他带着微凉回到她身边时，她下意识地闪躲……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声音很轻很轻：“言……叔叔，你和她，有没有过……”
言清抿了抿唇，轻笑：“你还知道问？”
他半靠在床一头，本来是抽出一根烟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点着，只是放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她是知道的，最近他的烟瘾不小！
很久，他开口：“你觉得就有，觉得没有就没有！”
楚楚识趣地没有再问了，轻轻地起身，想去洗一下！
裹着浴衣走到门口时，他开口了：“龙楚楚，你没有发现，你和以前不同了吗？”
楚楚侧身看着他……他的眉眼因为适度的姓事而有些餍一足之色，但是又是有些微冷的，她的心刺痛了一下！
对啊，要是以前，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她会和他闹到底，非得他说出答案不可！
现在的龙楚楚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有些愣着，而他继续冷笑着：“龙楚楚，你知道，为什么你变了吗？”
楚楚抿着唇，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言清轻笑，那是因为，以前他纵容她，而现在，他没有了！
“所以，对一个女人，不能太好，是吗？”他很轻描淡写地说着！
楚楚忽然微微一笑，“如果这是言叔叔的心得的话，那么我替叔叔高兴！”
她转身走向浴室，没有再说什么……
而言清手里的烟，早立即折断在两根！
今晚，他成功地折磨了她，让她不高兴，让她伤心，让她痛，可是为什么，到头来，她的一抹微笑，却是让他的心疼了呢！
他几乎是立即愤怒地掀开了被子，朝着浴室走去……
他将她逼到了浴室的角落，他捏着她的小下巴，用身体命令她，“说你爱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更是透着一抹气急败坏……
楚楚仰着小颈子，像是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天鹅一样，优美而绝望！
她抿着唇，声音低低地，“如果叔叔要我说，那我就说……”
她颤抖着声音：“我爱你！”
她的小手抱着他的背，眼泪从来没有止过……
她是真的爱他……如果说有没有一丝后悔，那么现在，她知道自己后悔了！
她不要他这样对她……不要……
言清扳着她的小脸，猛地吻住她——
清晨的时候，她醒了过来，言清仍是在她的身边！
楚楚睁开眼，眼睛又酸又涩，昨晚的一切如同倒带一样地想起，她有些难堪……
“醒了？”他侧过身体，看着她的眼。
楚楚闭上眼睛：“现在几点了？”
言清抿了抿唇，“还早！”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话说的感觉，在经过昨晚，一切有些不一样，微妙得很！
楚楚动了一下，“我今天还有几个会议要开！”
言清的声音带着一抹轻笑：“我知道，我不会一直要你……事实上，我也没有这个体力！”
她的脸红了……
一会儿，言清忽然说，“我昨晚，喝得有些多！”
说完，他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