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有时候死读书,还真如出去走走,路上所见所闻,奇闻异事很多都是书本上没有的。
下午申时,乐文四人从深州到了魏桥县,看到几个人围在一口井边指指点点,好像在聊着什么。
一个过路人看到这几个人一脸诡异的样子,于是便上前问道:“喂,大哥,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个瘦高青年人上下打量了下过路人,才阐明道:“连这个你都不知道……想必你肯定不是本县人吧,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口井好久以前就废弃了,因为最近天气太过干旱,前几天官府派人想把这口井给重新打通,谁知道打通后,又令两个民夫下去,对这口井做最后的疏浚,本来大伙都以为,很快就能喝上甘甜的井水了,谁知道这两人下去后,就没了踪影。”
“什么?没影了?那你们不会下去看看嘛……那可是两条性命啊!”
“下去?要下去,你下去,我可不敢下。”
原来魏桥县的这两个民夫下去之后,外面的人是左等也不上来,右等也不上来,从天光乍亮,一直到晓月西沉,井底下是一点动静也没有,点起火把来看,里面黑幽幽的,什么也看不到。
两个民夫诡异地消失在井底,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事情传出去,连附近的一些乡村都传遍了,各种议论甚嚣尘上,然而,议论归议论,性命要紧,谁也不敢下去探个究竟。
乐文下马走了过去,在旁边听了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谈话,觉得此事很是蹊跷,便对那个瘦高青年问道:“难道你们知县老爷也不管了吗?”
瘦高青年回过头看了一眼乐文,说道:“知县老爷也是没有办法,摆明了下去了很可能就上不来了,再下去个人,不也是白送命嘛……”
乐文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想找下魏桥知县,看看他到底准备如何处理此事。
“乐文,咱们还要赶路呢,你就别瞎掺和了。”丁珂儿白了一眼乐文,不耐的说道。
“本老爷现在也算一个为民做主的父母官了,遇到这等事,怎能不管呢。”乐文说完不再理会丁珂儿,便和龙超、吴安全一起前往魏桥县衙。
“哼……烂好人,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丁珂儿看着乐文几人前往县衙的身影,使劲跺了几下脚嘟囔道。
乐文四人来到县衙门口,乐文把巡检官印让衙役看后,给衙役说了几句,守门的衙役便去大堂通报知县老爷了,没一会,这个衙役便跑来做出一副请的手势道:“鲁县令有请乐巡检一人到正堂谈话,请……”
到了正堂,乐文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青袍官府的中年人坐在正堂官椅上。
“下官乐文,拜见鲁大人。”乐文上前躬身施礼道。
“免礼,乐巡检看起来如此年轻就能为上海县巡检,后生可畏啊,不知你来本县有事啊?”鲁县令呵呵一笑道。
“大人过誉了,下官来到贵县,也只不过是路过罢了,只是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指教。”乐文淡淡一笑,摸了摸胸前的狼牙道。
“哦,乐巡检有何事不明啊?”鲁县令不解道。
“听说贵县前几天打通了一口废井,而打通这口废井后,您又派了两名民夫下去做最后的疏浚,而这两名下去后,便杳无音信,不知此事可属实情?”乐文看了一眼正在捋着小胡子的鲁县令道。
鲁县令听到乐文竟然是要问这件事,便是脸色微变,沉默了片刻,才沉声道:“嗯……的确有此事,本县也不知为何,所以也不敢冒然再派人下去白白送命。”
乐文自信的拱手道:“下官以为此事定有蹊跷之处,如果大人信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