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祁经生有什么仇人没有?”乐文点点头,淡淡道。
“仇人?”张屠户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想起了前几天他和祁经生的对话,一拍脑门道:“诶,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前几天他和俺提起过一件事?”
“什么事?快说。”乐文急切的问道。
张屠户想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前几日听他说,他想对任丘城东的李家小女提亲,不过有一家人也看上了李家小女,不过李家小女却看不上那家人,她看上的是打小就认识的祁经生,那家人得知后对此很是不满,还因此和祁经生发生看一些口角,两人还差点打起来。”
“哦?那你可知那家人是谁?”乐文好像找了到一点线索,连忙问道。
“好像是一个叫魏邹的,这个人向来欺男霸女,作威作福惯了,从来不把别人看到眼里。”张屠户沉声片刻道。
“嗯,那你与本官一起去任丘城吧,回到县衙,你随本官做个口供。”乐文看事情有了些眉目,对张屠户说道。
“好,大人先等等小民,小民先去换下衣服把门锁上。”张屠户点头答应,便要进屋换衣服。
在去任丘城的路上,乐文才了解到,这个张屠户和死者祁经生关系一直都很好,后来因为他在城中养猪地方不够,而且杀猪的叫声,吵的附近居民怨声载道,所以才搬到了城外居住。
虽然他搬到了城外,可是两人还是经常来往,前两天他们两个还在一起玩来着,没想到转眼便阴阳两隔了,这让他叹息不已,祁经生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很大,犹如痛失一臂一般,让人惋惜。
乐文也是一肚子苦水,他一个过路的,平白无故摊上这么一件案子,要不是他身为巡检使,恐怕早就把他给治罪了,哪里轮的着他有什么辩解,还允许他一个嫌犯,出来破案。
那个宋县令也并不是觉得乐文是个巡检使,就比别人宽松了,而正是因为乐文是巡检使的身份,才想让乐文去查一下这个案子,因为宋县令只不过是一介腐儒,古代大多数都是死读八股文的书呆子,哪里会破什么案子,倒是用乐文破案,有两好。
第一好是,他也觉得此事蹊跷,凶手也不像是乐文他们,而且乐文是官,并非一介草民,不能草草了事,必须要让乐文无话可说,才能拿乐文法办。
第二好是,乐文如果能破案成功,找出真正的凶手,那么功劳还归宋县令,如果乐文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那么乐文他们就只能当替罪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