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快跑吧。”
林氏没想到乐文竟然殴打官差,她站在乐文身后,都已经被吓呆了,看到县尊都来了,乐文却还是无动于衷,而身旁的丁瑶和苏浩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的心中很是好奇。
“哎呦!”
即墨县令看了一眼乐文,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然后又给了那个守门衙役一脚,“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其他人都去哪了?!”
“……回……回禀县尊,他们都去喝逍遥楼花酒了,只留下了小的一人在这里守门。”
这个衙役也够倒霉的,衙门不审案,可是还是要有人把守大门,就留下了这个倒霉蛋留在了这里守门,还平白无故的被人打了一顿,还给县尊踢打辱骂,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这即墨县令姓余,是这即墨县刚上任不久的县令,可是他刚上任没几天,这即墨县就遭了洪水,即墨城的民众都叫苦不迭,他心里可是美滋滋的。
只要上报给朝廷,那么朝廷想必就会拨发一笔钱粮,拨给他了,那还不是他想怎么分配,就怎么分配吗,只要表面上分发给百姓一点粮食,剩下的不就都归他了吗。
于是,即墨城就出现了眼下这种情况,那些只得到一些粮食的贫民,根本就不够吃几天的,没几天就吃没了,手上没钱,即便想做个小买卖都是难的,自然街道上做买卖的也少了不少。
而这余县令却是又建豪府,又纳小妾的,刚才他还正在和他刚纳的美妾在厢房逍遥快活呢,就在关键的时候,却被这衙役给打扰了美事,怎能不生气呢,给这衙役两脚已经算是轻的了。
余县令摇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指着乐文喝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殴打本县官差,你难道不想活了吗。”
站在衙门口的乐文一动不动,双手抱臂,看着余县令,不屑的冷哼道:“哼,不想活?本公子看是你这个狗东西不想活了吧。”
“你……你说什么?你竟敢辱骂本县,李二,你快去把他给本县抓起来。”
余县令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没想到这看起来二十上下的公子哥,竟敢辱骂他堂堂一个七品县令,这莫非是吃了豹子胆了?
“……是,县尊。”
这衙役李二,接到县尊的吩咐,心里虽然害怕,可还是摆出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好像只凭他一人真的能把乐文给拿下一样。
他还没走到乐文身前,看着乐文不屑的表情,已经吓的腿软了,又连忙转身对余县令道:“县尊大人,这小子会功夫,小人一个人恐怕对付不了啊……”
余县令看着这衙役一副窝囊样,就又是一脚,踢开这没用又碍事的衙役,指着乐文,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是当他看到乐文手中突然亮出了一个椭圆形的金色牌子,就吓的连忙俯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声道:“下官不知是大人驾临小县,请大人恕罪。”
乐文看着刚才还一副牛气冲冲样子的县令,如今却趴在他身前,吓的灰头土脸的给他不住的磕头,就越发觉得可恨,不屑的哼声道:“哼,恕罪?这即墨城中百姓到处都是在卖儿卖女,你难道瞎了狗眼,没有看到吗?你身为七品县令,即墨城的父母官,自己吃的跟头猪一样,城中的百姓却都要快被活活饿死了,你难道还不知罪吗?”
“啊……大人,下官知罪,可是下官的小舅子可是当朝的三品大员啊,您不能就这么治了下官的罪啊。”
这余县令自然也知道在锦衣卫右都督面前不敢撒谎,就他这点破事,锦衣卫随随便便就可以查出来,如若不及时承认,被锦衣卫大爷查出来那就死的更惨了,便把他的后台搬了出来。
“三品大员?姓谁名谁?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