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变得和其他孩子没什么两样了。姥姥想起老道士的话,担心我的命里有什么问题,便一直让我把它和那个护身符随身带着,一直到读大学都是这样。
但小娃娃带个护身符没什么,成年人一直戴着可就不好看了。
它是用黄纸叠的三角形,大概有四厘米长,三厘米宽,样子不好看,也没办法改成其他饰物,只能用一根红绳从里面传过去系着。夏天有时候出去时难免会露在外面,同学们知道那是什么之后就一直笑我迷信,于是不久之后我就把它摘下了。只是因为姥姥生前的嘱咐,我走到哪儿都把它带在行李里。
至于那本书,早就被我扔在家里了。
这时候吕大师说起我的命格,我才把它想了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我像是中了邪一样,丢下他就往宿舍跑去。
老板惊讶地问道:“吕大师……这?”
“不碍事,不碍事。”
我几乎是用颤抖的手把护身符从箱子的角落里掏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就在我的手碰到它的那个瞬间,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子尖厉的惨叫声,精神突然振了一下。
它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这时我才想到,我戴了它足足十几年,没有做过保护也没有清洁过,可它看上去还是像最初看到时那样,不起眼的黄纸,却一直如新,反倒是那根红线已经朽了。
我在寝室里到处翻着,找到一根用来绑资料的白色布带,这时候也不是考虑好不好看的问题了,我试了试感觉很牢,于是剪下一截,穿过护身符的缝隙把它牢牢地绑在了脖子上。
“原来如此。”吕大师看到我时微笑了起来。
我有点心虚,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护身符的秘密,可他只是点点头,随后便让我带路上山。
说是大师,其实他的年纪看上去也不过四十出头,也不像电影里那些大师的样子,倒是他的助手长得很帅气,只是阴柔了一点。他个子比我稍微矮一点,大概不到二十岁,带了顶棒球帽。
我因为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睡好,脚下虚浮,没走多远就气喘吁吁,助手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但吕大师却不以为意,伸出一只手抓着我,让我借力向上。
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那个地方。
之前还晴空一片,但走到这里,天突然又阴了下来,冷风一阵一阵的吹,几乎不像是夏天。
墓穴依旧是原来那个样子,三包尸体也都丢在原地。
吕大师放开我的手,皱起了眉头。
“把罗盘给我。”他对助手说道。
我看到罗盘转得像是陀螺一样。
两人围着墓穴和三包尸体看了半天,助手似乎用什么东西到处撒了一下,我心虚地向后退了退。
过了一会,吕大师向我走了过来。
“小兄弟,请你再把那天的过程详细地给我说一遍。”
于是我原原本本地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当他听到老万用炸药把墓室炸开时,眉头挑了一下,而我说到老万从最大的一个尸包里找到一块玉佩,后来工人们开始乱翻其他两个尸包时,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那个玉珏是什么样子的,你还记得吗?”
我尽力回忆着描述了一下,他点点头问道:“它现在在什么人手上?”
我摇了摇头。“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那你看到其他人找到的是什么东西了吗?”他继续问道。
我摇了摇头,事实上,后来审问那些工人时,每个人说的也都不一样。有人说是玉佩,有人说是玉牌,但最终到了谁手上,谁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