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的确也很像是失忆;
最后又检查了一下那件印着‘军需品’字样的救生衣,确定的确是真品后,年纪稍大一点的巡警马上联系了上级,“所长啊,刚才宋船长打电话说救得少年人,我看的确是个落海、失忆的****娃娃兵。
我以前服兵役时当的是海军,见过****部队的救生衣,应该错不了。”
“既然刘巡警你这么说,那我就报告市警署了,”话音落地,电话里传出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声,“嗯,你给孩子买份拌鱼饭,让他吃饱了等着吧。”
一旁的宋姓船长听到这话,笑着大声说道:“张警官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宋正明救上来的人,还会饿着吗。
不过我以前从没碰到过这种事,不知道这少年人你们要怎么处理啊?”
“这种事我也没碰到过,”手机话筒里张姓所长笑着大声答道:“不过受训的时候学过这方面的内容,应该是先隔离3个月做做思想方面的教育,了解一下在‘南方’该怎么生活,然后会有民间组织帮着租间小房子,安顿下来,辅导就业什么的…”
“可是这小子不是逃北,而是落海、失忆被救…”话没讲完,宋姓船长突然又凑着头插话道。
“不管了自愿还是被迫都是这样的程序,再说那少年失忆了,”电话里,张姓所长打断了船长的话,“在咱们这开始新的生活不是刚好吗。
好了,宋船长我还要向上级报告呢,挂了。”,之后挂断了电话。
就这样,失忆少年的情况被层层上报,最终被****政府主导成立的‘朝鲜难民基金会’收容,按他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新海生’办理了户籍资料,接受了几个月的洗脑和所谓的‘新生活速成’教育,便被推上了竞争日益残酷的韩国社会。
因为没有学历的关系,其只能从事最简单的体力劳动,因为毫无技术含量,又整天显得恍恍惚惚,随时都可能被别人取代,一份工往往做不到几周便被裁掉,但也必须辛苦的坚持下去。
一晃1年过去了,这天傍晚时分,韩国首尔市江北区一座局促的旧公寓楼三层靠边的一间面积不过20平方米的单间里,再次失业的新海生从昏睡中醒来,模模糊糊的回忆起刚才的梦境,皱了皱眉头,从床上跳了下来。
打着哈欠走进房间角落隔出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冲澡的卫浴间洗了把脸,从衣橱里堆着的廉价换洗衣服中顺便抓出一套穿上,他漫步出门,还没离开公寓楼,迎面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走来招手道:“海生,你这家伙怎么现在这种时间出门啊,不会是又被烧鱿鱼了吧?”
“郑泽呀,知道就别揭哥哥的伤疤,”新海生哭丧着脸答道:“三个月已经失业4次了,存下的一点点钱都花光了,如果不是住处是基金会提供的,我都要睡大街上了。”
长着肥嘟嘟脸孔和身材的郑泽翻翻眼皮道:“那么可怜,不是我要教训你呀海生,以前我每次跟你提理想、抱负你都笑话我,可现在呢,我都已经有了稳定的工作和目标,马上还会…”
“什么,你有了稳定的工作吗,”新海生吃惊的瞪大眼睛插话道:“那家公司那么不长眼,不,那么独具慧眼和你签工作长约啊,不会是被诈骗了吧?”
“诈骗,人家是经营了20年的剧团,在江南有自己的剧场物业,会诈骗我这个口袋里连5万韩币都拿不出的穷小子吗,”郑泽撇撇嘴道:“你这就是妒忌,算是,本来呢今天好事不断我还想请你吃顿好的,没想到你竟然…”
“我错了,郑泽哥,小弟郑重向您认错。”话没讲完,对面的新海生脸色一变,突然间深深鞠躬道,之后快步上前一把揽住郑泽的脖子道:“晚上想请我去哪啊,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