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做牙疼状，没有继续纠缠，而是换了话题：“你说，为什么这俩人这么像？”
“呵呵。”对于没话找话到明知故问地步的迪恩，朱莉不太想搭理他，只是，对方到底是她领导，这么冷淡好像也不可以。
只能不情不愿回他一句：“一看就是整容整到这地步的！”
“怎么可能！”迪恩不信，“整容的人我又不是没见过？不说身边儿了，就是娱乐圈那帮形形色色的人，整容的一看就能看出来！和原装的根本就没法比！”
朱莉看他：“你也说了，那只是娱乐圈，他们整容……说真的，真有钱在自己身上大动干戈的，能有几个？还不是一般的地方找个过的去的整容大夫？”
“那你说，真正有钱人整容就不一样啦？”
朱莉一副“您可真少见多怪，没见识”的样子，看他：“您知道，某国一处山庄里面又专门给人整容的大夫，想让他整容的人有如过江之鲫，但是人每年就做那么些个，很多人拿着大把大把钞票都没处给。”
“然后呢？”
“然后……我就是想跟您说，咱们没钱，所以很多事情想象不到！”
迪恩耸耸肩：“这和咱俩刚才所说话题有什么关系？我想，就算整容技术高端之极的人，应该也做不到完美复制出一张和对比图一模一样的脸吧？”
朱莉想了想，道：“迪恩，你知道，我也没见过，只是恍惚听过，真有人能掌握这样类似微雕的技术。”
“微雕？”迪恩没能理解。
朱莉思索片刻，组织好语言后，便解释给他听：“你知道的，人和人的骨骼不同，所以要想达到完美复制，就需要从皮到骨进行雕塑，至于怎么一点一点将骨头打磨到相近的地步，这修修补补的，我也受不清楚，您自行意会和相像就好。”
说真的，迪恩这小半辈子因为职业原因，真可以说是见多识广了，可是饶是这样，听到朱莉的描述以后，都不用他脑补，就浑身鸡皮疙瘩直起，让他一阵一阵打哆嗦。
他眸光复杂的看向“卢蘅”，像对朱莉说，又像自言自语般道：“这样看来，这人应该……应该没少受罪，这样想想，你说她和真正的‘卢蘅’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让她这样做？我想，这样的罪，即使有人给钱，也不一定有人会做。”
“虽然你这么说不太谨慎，但是，我想，金钱成交的可能的确不高，毕竟，要找到可以复制的赝品，首先就需要对方和原品容貌相近，或者说是骨骼相近；同时还需要这样的人对于金钱的渴望和需求极大；再有，就是需要这人有极大的毅力和狠劲儿才成。”
“可是，真有仇的人中，真有人和卢蘅相似的……概率不应该这么高才对啊！”
“可是，若是因为仇恨，那么，其将自己和对方不相近的骨骼硬是……嗯，若是硬是打磨成和对方一样的话呢，好像这个可能存在、概率也比之前那般高出许多。”
迪恩：“……”
好么，这越说就越瘆人啦！
大概朱莉同样意识到这话题有点儿让人周身发寒，便立刻停止这般讨论。
“好吧，咱们暂且认为之前的推测成立。”迪恩想了想，吩咐朱莉，“你联系队里面，让他们帮着查一查欧洲卢家的事情。”
“卢家？”朱莉冲他眨了眨眼，“莫不是道儿上那家？”
“你说呢！”迪恩没好气的反问，“你是不是装傻？之前那几个案子可是你跟着三队跑的！”
“这不是没反应过来么！”朱莉讪讪笑道。
若是她眼神能够别那么飘忽不定，迪恩还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