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旁人,是楚娉啊!为了她,楚太太肯定会逼迫她自己狠下心来的。”
韩子禾心中疑惑愈发大了起来:“这不能吧?你是她女儿,楚娉也她女儿!要按先来后到说,你和老太太相处的时间更长,这么长时间,你是家中唯一的女儿,老太太对你能不娇宠?等楚娉出生后,虽然是家中老小,可毕竟不是唯一的女儿,老太太就是再疼她,也不可能越过你去。”
“嫂子,您说的这是常理,可……可这不适用在楚家啊!”何泠嗤笑一声,摇摇头,“对我、对楚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会被楚太太同等对待的,哪怕面儿上一样。”
她这话说得甚为古怪,却又偏偏说完这含糊不定的话后,便闭口不言。
这让韩子禾心中的猜测复杂起来。
可能是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欠妥,何泠看着韩子禾,认真道:“嫂子,我已经不是楚家人了,所以有些话就不多说了……可是,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你一定一定记住,楚太太为了楚娉,不但可以把自己的命豁出去,还能把其他人,把楚家其他的人的命都豁出去!这其他人,您可以理解为除却楚娉以外的所有人!包括我那些小侄子小侄女,也包括湛湛在内呢!”
这话说的越发让人心寒。
虽然,韩子禾自始至终都对何泠保持了一个度的怀疑,可对于何泠的这句告诫,韩子禾却出心的信了。
韩子禾无言的盯住何泠的双眸、锁定她的视线不放;而何泠却摆出一副坦然的模样,直视回去。
“阿泠这话说的让人忐忑,却未免不合常理了一些。”韩子禾收回视线,轻描淡写的嗤笑道,“虽然手心手背上面儿的肉有薄有厚,可到底是自己的肉,割一下也会感到疼……正常人想必不会做出为了让掌心的肉更厚,而削薄手背的事儿来的。”
“嫂子这话有意思。”何泠闻言,双眸一闭,竟然摆出了一副“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随你便吧,你说的都对”的架势,倒是让韩子禾诧异之余,苦笑之后,心中的猜测清晰许多。
“楚葶,你胡说八道!”韩子禾和何泠的对话刚暂时结束,双方陷入了沉默之中时,护理房的大门被从外踹开了。
韩子禾和乍然睁开双眸的何泠一齐转头过去,那粗鲁而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何泠口中让她厌恶的楚娉。
“你来干什么!”见到楚娉,何泠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了。
若是刚才的何泠,像是收起锋芒之利刃一般,那么此时的何泠,就像一直随时会爆发的猛兽。
她紧紧地盯住楚娉,似乎下一秒就会蹿出去,将楚娉绞杀!
“我?我来干什么?你竟然还有脸问!”楚娉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高声尖叫,“你要真是楚葶的话,我就要和你好好儿辩辩了!”
“辩?你有资格过来和我说‘辩’字?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刽子手!别以为我转危为安,就能把你自身所有的罪孽全数消除!你若是真有这种做梦的打算,我只能抱歉的告诉你,对不起,你想多了!也想的太美啦!”何泠不复刚才面对韩子禾时的淡然沉稳,她见到楚娉的一刻起,全身就竖起了最最坚硬的尖刺,保持着随时可以将敌人一击而中的准备。
“美不美的,你现在也没必要说!除非鉴定结果下来,证明你就是楚葶本人,不然,你现在的一切表现都只是个笑话!”楚娉难得的还冷静下来了,她冲何泠挑眉,冷言道,“我过来,是为了纠正你话语里的谎言的!虽然不知道你怎么会、又为什么诬蔑我爸妈,但是我要告诉你,你说的都是假的!”
她说到后半段,注意力已经从何泠那里转开,投向了不远处的韩子禾:“我权且将她当成真正的楚葶!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