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怕圣教要面临血亏的窘境,如今不亏,已经是值得庆幸了,还有什么好可惜的。”
白雪蛾一阵哑然,既而似乎想到什么,急忙道:“对了,上面传话,说圣教在徐州的谋划失败了,教中有人怀疑是董策插手,因为他当时就在大彭府,并且和陈家有过来往,陈家还帮他免了许多官司!”
甄琬听后眉头大皱,扭头看向白雪蛾道:“圣母怎么看?”
“圣母没说什么,但一下子损失了百多名好手,她心里肯定有气,很可能会对衍教下手了!”
“万万不可!”甄琬急忙道。
“为何?”白雪蛾是早看董策不爽了,之所以不下手,就是忌惮衍教,毕竟他们还没弄清楚衍教到底有多强大,与什么士族有利益关系,如今他们只知道一个秦麒和衍教走得近,但这不能证明衍教就是秦麒弄出来的,毕竟,董策可是与贤王打过交道的,况且居他们所知,连桓王都经常到艺苑和董策喝茶,若说他只是喜欢艺苑的戏,可为何翁家把大笔钱投给董策?
以白莲教的势力,要打听翁家和桓王的关系并不难,但也因此是越来越看不透衍教是谁弄出来的,贤王?桓王?还是江南三大亲王一起联手的结果?
如果是,那么莫说白莲教碰不到,就是那国教太平也要掂量掂量了!
可是现在,董策在徐州毁了他们的计划,如同下战书,若白莲教不做些什么,那里还有脸面立足于世啊!
甄琬心里是焦虑万分,但面色却很是平静,对白雪蛾劝道:“你难道还看不出衍教在做什么吗,涨价风波怎么来的?就是他董策一手谋划的啊!”
甄琬深吸一口气,继续道:“太平道眼看便将坐稳江南,可是涨价之风过后,他们动摇了,如今物价整整涨了一倍,也就是说,太平道用在江南的钱被打了一个对折,他们之前给灾民吃的粮食便开始由干变稀,现在无疑是雪上加霜,我们应当要谋划如何把太平道手下的灾民笼络过来,而非继续树敌啊!而且还是如此强的对手,我实在看不到圣教有必胜的把握!”
白雪蛾点了点头,苦笑道:“这些事,你知,我知,可是圣母不知,长老会更不知,况且,董策如果没有那些商人的帮助,他根本成不了事,而那些商人为何帮助他,我看,必是秦麒,甚至贤、桓二王在暗中帮助啊!”
“你错了!”甄琬似乎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白雪蛾,直接点破道:“商人重利,只要有钱赚,他们绝不会说个‘不’字,东……董策就是利用了他们重利的天性,若是以后你还无法明白此点,恐怕成就也止于此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