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这姑苏碧螺。”
“哦!能知道姑苏碧螺,想必虞侍郎早已尝过了。”坐在虞珑对面的翩翩公子正是袁起。
“是啊,那可是太后赏赐的,比你这次品可要好太多了!行了,我们也无需废话了,今日你叫我来,所为何事?”几句话过后,虞珑便有些不耐烦了。
袁起闻言立即坐直身子,一本正经道:“虞侍郎与袁某都为太后效力,理当共同携手,排除异己,如今,那衍教董策好生狂妄,虽他也是为太后做事,可我却查明,他之前跟丁常侍有紧密往来,我担心……”
“哦!还有这事?”虞珑听后颇为意外,她的确查过董策,但只查了表面罢了,并不知董策和丁老的事情。
“此事只要虞侍郎一查便知,那董策做事如云飘渺,令人琢磨不透,看着处处为太后着想,可谁能保证,他就没有异心了呢!”
袁起说到这,见虞珑只是低眉凝听,没有回应的打算,他便继续道:“袁某一直担心,董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协助陛下,虞侍郎您想想,为何他先给太后提议的科举,最后却让陛下执行呢?为何在新币中,又要求刻印陛下的呢?还有,董策与贤王交往甚密,贤王对他更是极为客气,而贤王什么身份?他姓什么……”
袁起说完,端起茶壶,给虞珑倒了一杯后,继续陪着笑脸道:“虞侍郎啊,说句你我心里都清楚的话,咱们其实不怕董策忠心陛下,就怕他忠心太后啊!”
“好了!”虞珑突然喝住袁起,脸色冰冷道:“这些事情不是你我能谈论的,至于那董策,哼,我自有办法!”
“你若没有办法,那……真没什么人能对方董策了!”袁起心里自得一笑!
说虞珑可怕,那是因为她的家事,以及太后对她的宠爱,故此她能在洛阳横着走,这是她的优点,可同时也是她的缺点,因为她太在乎太后了,以至于只要太后身边出现个什么人,她都会心生嫉妒,想尽办法的排除对方,只要运用这一点,袁起自信能将虞珑玩弄于股掌之间!
别看袁起的官位没有虞珑大,权力更是不如,但他既然能为太后办事,却一直不被虞珑排除,便足以可见,此人掌握的度有多精准,绝不会雷池一步。
待虞珑走后,袁起所在的厢房外行来一人,他门也不敲的推门而入,对坐在里面品茶的袁起笑道:“袁兄好心机啊!”
“呵呵,何兄你也好心机啊!”袁起笑看来人回了一句。
来人正是何朝修,今天袁起和虞珑的会面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的。
“我哪有什么心机啊,就算我不说,想必袁兄早晚也会和虞侍郎谈及此事!”何朝修很明白,虞珑无法忍受别人跟她争宠,这袁起何尝不是如此!
袁起没有否认,只是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何兄你倒是知道不少,不过,我却不急,之所以今日帮何兄,不过是最近手头有点紧罢了!”
言及此,何朝修何尝不知,是自己答谢的时刻了,他毫不犹豫,将一个锦盒奉上。
银月如钩,幽静的学子庙后院中,刚喂完小虎的方淑蔚回到房中,顿见董策坐在一块黑板前沉思,而黑板上乱七八糟的写了许多东西,还用线将它们一一串连,不由好奇的上前问道:“董大哥,你写这些作甚?莫非是新画?”
“不。”董策摇了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盯着方淑蔚,笑了笑道:“你好歹也是捕快,来来,今天我叫你一种全新的办案手法,你若学会了,他日对案情的推演必定会更进一步。”
“啊!”方淑蔚愣了片刻,有些疑惑的道:“在过两日,蔚儿便要……等蔚儿过门,你还舍得让蔚儿抛头露面啊?”
董策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