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绰绰有余,说不定还可以去开一个‘乐理人生’、‘安格鲁好声音’之类的热卖栏目。
但是,在以理论和研究为话语的学者领域里,他还差得远。这里不是小孩儿撒泼打滚的地方,也不可能讲个故事、贩售惨痛过往和悲伤故事就能够赢得胜利!”
嘎嘣一声。
那是牙齿快要被咬碎的声音。
台下的英格玛的表情抽搐着,握紧拳,恼怒到无意言喻。
海森堡敲了敲手中的木槌。
“警告,亚伯拉罕的学生,这里不是你攻击他人的地方!”他冷声说,“如果你没有什么论据想要总结的话,你可以离开了。”
少年无奈耸肩,环顾着四周,看着那些眼神,肃声问道:
“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他所解译的伏尼契手稿前后内容矛盾?为什么会有那么明显的逻辑断层?难道真得是百密一疏?
既然他心里没有鬼,但为什么要这么紧张我们的申诉,为什么一再阻拦我们通过正当途径去获取应有的权力?
况且,他真有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么?他为什么没有说咄咄逼人,一再威胁、迫害我的老师的事情?为什么没有讲过他将我们赖以存身的乐史系焚之一炬的事情!这种有目共睹的东西,难道他以为别人就看不到么!”
“叶清玄!”
英格玛愤怒地起身,低吼:“这里是评议会!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讲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你真以为你那一套不入流的方法能够解译得出伏尼契手稿么?!”
叶清玄冷笑,正待反唇相讥,却听到木槌敲响的声音。
“咳咳,肃静!”
评议席位上,巴特勒密大师打断了两人的话,视线从两人身上扫过,以中立的语气说道:
“请双方克制,这里是评议会,所讨论的只有伏尼契手稿的归属,其他的事情,不是我们审理的范畴。
还有,这位年轻人。再我们看来。不论是英格玛。还是你们,都提供了似乎行之有效的解译方法。
不过,想必在坐的人都清楚,在古代文献解译时,倘若已经知道结果的话,以逆推的方式并不难得出一个专门的方式来进行解读……”
他的话没有说完,可意思叶清玄却完全明白。
倘若他拿不出更加有分量的证据的话。他们只能从更加传统和保守的角度去看待这一场纷争:那毫无疑问,就是英格玛的胜利了。
这就是亚伯拉罕最大的弱点:解译法,并没有受到所有人的认可。
相比起数百年来无数人修订补完、源流众多、纷繁复杂的启示派系解译体系,亚伯拉罕的理论,可信度不足。
可听到他这么说,叶清玄反而笑了。
他等这句话,已经等很久了。
叶清玄举起手中的文稿:
“——为了证明解译法的合理性,我们在评议召开之前的这几天的时间里为它提供了新的佐证:一份新的成果!”
一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新的佐证?
新的成果和解译文稿?
就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里?
场下。低沉的喧嚣声响起,争论声不绝于耳。就连巴特勒密也愣住了,很快,他低头看向场下的少年:
“新的成果?就是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年轻人,或许你不清楚,但古代文献的解读。其周期是以十年计!短短几天时间。光是收集资料,对比同期文本都不够……”
“或许在座的各位对我所说的话抱有怀疑,但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字字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