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那姑娘了?”
颜胖子抬头,有些迟疑的力辩道:“才没有!我是在想,那狗官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先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颜胖子,此刻却是惊如雏鸟,让得庄邪也是有些诧异。
“对,师兄说得不错,这狗官绝是一个心胸狭隘且有仇必报之人,但眼下,他有何麻烦能困住我们?”庄邪坦然地耸了耸肩头,脚下的不乏也是平稳无常。
“可...可是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颜胖子瘪了瘪那肥唇,旋即便也不再多想,毕竟庄邪的话也有道理,如果这狗官真有什么办法,方才也把他府邸衙门都砸了,他也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方桌底下。
一路说着聊着,几人不知不觉已是出了城门。此时的天色已经黄昏,天边的暮色将白云染成了金色,城门外的官兵一见庄邪等人也是吓得丢剑而逃。
厚实的城门紧紧封闭,门楼上的官兵亦是逃得无影无踪。
“还真是...”庄邪嘴角微微一抽,这些官兵的风声传得还真是快。
小明一步上前摊臂道:“大哥哥,让小明把这城门也给轰开吧。”
“罢了,已经拆了太原城的衙门了。款且城门属于百姓,修建一座城门所耗费的银两也不知是这城里百姓几年的税银了。”庄邪制止了他,也是淡淡的摇了摇头。
小蛮蹙着眉头,左右看了看,忽然也是嫣然一笑,柔声道:“庄师哥,小蛮记得在太原城内有条渭河通往江陵的,我们不妨走水路吧。”
“水路啊?那可又要慢上几日了。”颜胖子挠着头嘟囔着。
“好了,水路就水路吧。”庄邪说着,也是丝毫没有抱怨,跟着小蛮往着渭河的方向走去。
一路直奔渭河,沿岸的埠头停着几叶扁舟,船家门锯腿坐在船头,端着茶壶,谈笑风生,显得有些悠哉。
这渭河极宽,望不到遍及,河面平静无波,在暮色下泛着淡淡的金光。河面上偶有一两叶扁舟和船家划船的身影。
放眼看了看去,正当庄邪准备将目光收回之时,余光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身影,令他猛地一怔。
愕然转头再次看向河面,但见水波平静的河面之上,立着一个人影!
长长的黑披风,宽大的风帽,以及腰间上若隐若现的红刀衣。
庄邪皱紧了眉头,很紧很紧,他见那道身影似在河面上行走,却如履平地!
身旁的颜胖子忽然也是惊呼了声,呆若木鸡一般的看去。
忽而一道悠然的曲调仿佛顺着河面荡漾而来,那人影哼着曲调,漫步而来,愈来愈近。
这曲调来源山中,属南派的长歌,曲调以嘹亮高亢得名,而此刻听来,却是另有一番悠然自得的洒脱与快意。
这曲调虽然慵懒散漫,但那人影还未走近,庄邪便低声道:“来者不善。”
颜胖子瞪大了眼,急忙跑到一户船家那儿交递了银两:“快!送我们到江陵城。”
船家愣神的接过了银两,正在准备起浆之时,周遭忽然寂静了下来,忽而听到一声清冽的响声,是刀入鞘的声音,河面之上瞬然撕裂出一道沟壑,暗潮下的刀锋,瞬间将那一叶片舟劈成两半!
老船家目光惊恐的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腰也折了。刚刚一步迈上船头的颜胖子也是惊呼了声,在这气息的波动下被弹了出去。
但见不远之处,那人踏着水波而来,步履依旧缓慢,但伴随此人的出现,沿岸的船家纷纷惊呼着逃开了。
“你..你是谁?”庄邪握紧了拳头,将两名姑娘拦在了身后。
“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