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科的警员们加班加点帮助慕森排查那个凶手,倒也还算顺利。没过一个小时,就锁定了几个重点的怀疑对象。有孟小天在,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叫做幺小东的男人。
“对对对,森哥,就是他!诶?还有姓幺的……”孟小天的注意力有点儿偏,他对这个生僻的姓氏感了兴趣。此刻正偏着头看着照片上的男人。
慕森对帮助调查的警员问道:“他有什么不良记录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就是在他上高中的时候,烧过一个女孩子的头发。可你也知道,这小时候的男孩子都比较淘,干出什么荒唐的事儿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不良记录。”警员摊摊手回答。
“头发,又是头发……我想,要想最后明白这个幺小东对头发的变态情结,还得需要子棽的帮忙才行。他似乎是从小时候就开始有这种扭曲的行为了。”慕森说。
“可是森哥……我小时候也揪过前桌女同学的大辫子,那时候还往她的辫子里藏过树叶,插过草……还把人家弄哭过呢!这……这不会说我也是个变态吧……”孟小天一脸担心的问着。
慕森好笑的说道:“你和他根本不是一种情况好不好?男孩子在固定的年龄段,确实就像一个小恶魔一样。会有着很多很多不知轻重的恶作剧行为。由于年纪小,意识不到责任和严重性,所以有的时候难免会做出一些过火的玩笑。但如果是心理健康的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慢慢变得稳重成熟。要是让你现在去揪女警员的头发,你肯定不会再去了吧?可如果是心理不健康的人,这种情况就会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的加重。从轻轻拽一下,变成使劲揪一下。再演变成放火烧头发,最后就可能对头发有更变/态极端的渴望了。这,就是差距。”
“啊……幸好幸好。我不是那个不健康的。”孟小天拍着自己的胸/脯说。
“幺小东,我觉得现在可以追查这个人了。他有可能去的地方、他曾经的工作地点,以及他最后所在的理发店。我想,他的被害人。都应该是他的顾客才对。”慕森说。
孟小天习惯性的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唰唰唰的记录着慕森的话,并且马上开始给自己的同事打电话。
这个时候,慕森的电话也响了。是莫子棽。
“那么快就结束了?辛苦了。”慕森卸下了刚刚那种刚毅强硬的态度,微笑着对着电话说。他的这位好友。可是能帮助他大忙的知己贵人。法医,在破案中占有多重要的地位,以往的事实已经足以说明。
莫子棽那边似乎是伸了个懒腰,然后对慕森说:“就这么一块肉,你还想我研究多长时间?听好了啊,按照碎尸案检验的所有条件,这块肉都不具备,所以要想调查出太多线索简直就是难比登天。”
“可你是莫子棽。”慕森笑着说。
“嘁,你也就这时候会说话。听好了,死者是女性。死亡时间大概是一周之前。因为被冷冻过,所以很影响判断。不过你也应该知道,只要是我说出的时间,前后就差不了一天。”
“嗯,那时间就对上了。这个女尸就是最近的一个被害人。”慕森说。
“然后,根据死者的皮肤纹理判断,年龄大概在33岁左右。很会保养,家庭条件应该还好,已婚,并且生过孩子。”
“生过孩子你都知道?!”慕森少有的表现的很吃惊。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冰箱里的那块肉就像是背部的一截尸块。只是一块肉而已,没有内脏、没有器官,并不像尸体一样,能够检验出来是否已婚生育。
只听莫子棽好像很不经意似的说:“这就是天意了。大概是凶手在碎尸的时候。动作太过粗暴了。他将尸体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