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为秦厉高兴,一面在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得和秦厉好好学着点儿。就秦厉这本事,了不得呀,今后定然前途无量。
听吴经召唤,高忠慌忙答应一声,去厨房传饭了。
很快一桌无比丰盛的晚餐便摆在了饭桌上。秦厉和吴经对桌而坐。秦厉看着那满桌的佳肴哈喇子几乎都要流下来了。
自从穿越到大明以来,一直是落魄不堪,哪曾吃到过这等美味。有很多菜秦厉都叫不出名字,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是吃了。
勉强忍住强烈的食欲,秦厉嘻嘻笑着说,“干爹,您先请。”
“呵呵!甭绷着了,吃吧,以后跟着干爹少不得好吃好喝。”
“是,干爹!”亲切的叫一声,心里则暗骂一声老太监奢侈。随后便大快朵颐起来。
中午饭就没吃,直到现在秦厉都饿得前心贴后背了,这一通猛吃。扬州三套鸭,拆烩鲢鱼头,大煮干丝,吃的秦厉是满嘴流油,好不快意。
看的吴经脸上绽开了菊花,不住口道,“好吃就多吃点儿,咱家这些年胃口小了,就是爱看着干儿子多吃。”
人若是投缘了,那就没的说了,是看哪儿哪儿都好呐。
吃罢了晚饭,又和吴经闲聊一会儿,哄得吴经老脸开花,喜不自禁,秦厉这才从吴经的府邸出来。
此时已是月上柳梢头,华灯映水,画舫凌波,笙歌晓彻闻。扬州夜景美之又美。
此刻秦厉的心情非常愉悦,真是鸿运当头照,好运连连呐!天上掉下个林妹妹,现在又给一个皇帝身边牛气冲天的大太监当了干儿子。虽然那个太监是个万人恨,但也就这么着吧,在大明混好才是最关键的。这以后……嘿嘿,这以后的日子还不是好过的很呐。
一首汪峰的《北京》让秦厉改成了《扬州》,他一路唱着现代歌,引来无数路人好奇的目光。秦厉并不在意,七扭八拐,终于进了小巷,回到家中。
此时家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林英正急的里走外传,一双硕大的拳头胡乱挥舞着,不时传出几声沉闷的声音,“哼!这崽子到底是跑哪儿去了,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个人呐!”
林氏坐在椅子上,不住口的唠叨,“我早就看出来那小子不是啥好人,一个臭要饭的,能是个啥正类?我看八成是跑了!唉!你说你个杀千刀的咋就不看紧了他,这下好了,咱家闺女这辈子彻底完喽!”
“你个臭婆子就不能少说两句,他叫我去找匠人制作麻将了,回来伙计说他去知府衙门。我这不是急忙去寻么?哪看到他的半个影子呀,这事儿能怪我吗?”
林嫣儿则正趴在桌上呜呜哭泣。
林嫣儿本来是活泼灵动,心思活泛的姑娘。但大明的规矩和世俗在哪儿摆着,她一个女人家嫁人了,就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下子相公跑了,这以后还叫她咋办呢?
虽然她早就知道秦厉不学无术,甚至游手好闲,但既嫁给了秦厉,生就是秦厉的人,死是秦厉的鬼,正所谓,“忠臣不事二主,好女不嫁二夫。”
正在这时,秦厉满脸喜色的进得屋来。
林英见了,上前就是一拳,喜呵呵道,“乖女婿呀,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我会跑到哪儿去?这儿便是我的家了呀!”秦厉一脸迷惑,捂着刚刚被林英捶痛的左肩苦笑道。
林氏早就停止了唠叨,眼瞅着秦厉,不知道说啥好了。
林嫣儿听到秦厉说话,急忙抬起头来,那双美丽的杏花水眸里分明含满了喜悦的泪花。
秦厉一见,心疼的不得了。同时一种窃喜涌上心头,她在为我哭哩。看来我在她心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