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整个宝华府有多少没落的世家子弟,恐怕犹如过江之鲫“,她的语气感伤而又怀念。
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犹如划破黑暗的利剑,“你不会是想弄到那些世家们的家传信物吧!“
杨庆所欲编制的所有谎言在这眼神中无所遁形,“放心,我只有看一看的兴趣,不会占我己有的的。“
“好啦!交给我吧“,美人痣扑哧一笑,对方的手脚失措让她人笑起来,拽着他粗如老树主干的胳膊催促起来,”走吧!炎炎早就听过朝歌学宫的大名,但是从来还没有好好逛过,今天我就封你为‘学宫巡游官’,带奴家看遍这里的美景。“
杨庆心里一颤,美人痣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温柔有方,不曾露出如此小女人模样。不过他也是入景的好手,左右拍着手袖,学着清朝的大臣拜见上司的模样,“嗻,下官领娘娘法旨!“
他的都比行为逗得美人痣又是一顿巧笑嫣然,两个都有所求对方,对方都愿意竭尽全力帮助,这交流起来就是皆大欢喜。
一位长得倾国倾城、身材也是喷火妖娆,性格温婉绰约,谈吐见识俱是不凡,作为一个单身的异性来说,杨庆当起导游来那叫一个哈皮。
一位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是胸中自有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沉淀,没有这个时代的思想限制,虽然他满嘴的胡说八道、鬼话连篇,但是慢慢品味却别有一番至理至情。
当太阳渐渐西斜,转化为西边的一缕残阳,两位关系理不乱、剪还乱的狗男女在朝歌学宫大门前分开。她是坐着一顶轿子而来,那位实力不凡的黑衣老叟还有那日在‘闭月羞花’号称为碧萝的侍女等候轿子旁边。
“再见郎君,炎炎过几日再来拜访,定不会让郎君失望”,美人痣恋恋不舍地与杨庆打了一个招呼,便钻进轿子里,雕花繁华的轿子缓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冰狗,耶斯”,杨庆高兴地原地蹦达,整天环绕在他脑海中的黑暗阴云忽如破晓般散开,如果用语言来形容就是‘希望’,人因为希望而生。
但愿美人痣不要让自己失望,自己可是对她信心百倍的,这个女人可不一般,乃奇女子也。
至于答应美人痣的‘传世巨作犹如星空中的群星,数之不尽’,杨庆已有应对之法。
‘窗前明月光’保证让她满意、‘汗滴禾下土’她绝对没有二话,俺小学念书那回可是奔着红领巾去的,虽然后来在初中就有点不务正业了,基本的诗词还是会的,只要是个中国人都会。
传闻中的陆大家和杨师兄在朝歌学宫腻歪了一整天,犹如七六年的唐山大地震袭击了武宗所有的武师和武修弟子们。当杨庆回到武宗时,这些弟子们都不约而同地竖起了所有的大拇指,眼神羡慕而又嫉妒。
杨庆裹着一道劲风回道了内院,按照平日里的规矩,武宗四巨头在每日的基本训练之后都会开个小会议,杨庆、马脸师兄、刀疤、董天星。
不过本次的会有气氛就有点特殊了,不似从前的肆无忌惮的聊天打屁,走个形式。
‘白鳝’和刀疤面面相觑,眼神要多不可思议有多不可思议,咱么这位杨师兄有点恐怖啊!上次所说他从陆大家的画舫待了一夜,他们以为不过是笑话之语,现在……难道他们俩……
白鳝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个小师弟不仅功法是一等一的厉害,但是跟泡女人天赋相比简直弱爆了。陆大家自己也是交谈过的,别看礼貌大方、温柔客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可是真正讲起来她是对谁都不客气的。
当你不在乎一个人的情感思绪,你的一颦一笑就像带着面具一样。当你在乎某个人的想法时,你才能表现灵魂最深处的一面,喜怒哀乐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