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凯蒂,只好强调:“是我们,是我们,别把自己排除在外,你也是一份子。”
罗伯茨小姐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一份子,如果船翻的话,大概,凭自己的身份,是能逃出来的,最多失去点记忆罢了。
到这个时候,罗伯茨小姐也大概明白了,这些秘密的话题让自己参与,无非是间接转述给人类政府。
试探,表明心迹,也许都有吧?或者是转移注意力,谁知道呢,罗伯茨小姐不在乎。
这些人绕来绕去的自己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东西,大体还要记住才行,所以后来罗伯茨小姐努力让自己提起精神。
说起来,弄明白这个观点后,罗伯茨小姐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个套入自己了解的国家,还真能解释其中的问题。
“好吧,我也是。可问题没解决,我的问题也是我的担心,假设有一个清廉的政府,假设我们把匈牙利政府变清廉,怎么控制她?怎么让她不打击我们?”
“首先,我们不违法。”宁匀坦然。
“那没用,我们垄断了,腐.败的政府会吃掉我们,清廉的政府会肢解我们。”
宁匀轻轻摇头:“还存在中间态,表面上不垄断,股权分散,不同的公司,实际属于一家。比如激烈竞争的两家公司,INTEL和AMD,一家赚钱,一家勉强维持,却决不允许新的对手进来。总体上,我们还是赚钱的,稳赚不赔。政府默契的视而不见。绝对清廉的政府,只有理论上才能存在,由人组成的总会有一些问题。”
“听话的下台之后,还能有一个好归宿、好收入,完全合法,甚至不用提前联系。次数多了,大家自然就懂了。现在很多国家都在发生类似的事情。这已经在追求极致的合法了,事实上一些暗中的联系,不可避免。你们美国是严格规定了,可是大家有默契啊。”
罗伯茨小姐点点头:“好吧,这是知情识趣听话的那些,但总有些死硬派不听话的吧?遇到那些我们怎么办?”
“无论哪个国家的深层政治参与者,都不太可能有不知变通的死硬派,表现的死硬也无非是为了某些目的,或选民。最终还是为了自己。”
“一定会有的!”罗伯茨小姐强调。
“好吧,好吧,”宁匀笑,“确实难免遇到。那我们就强调道德!”
“强调道德?”
“是的,强调道德。”
两个女孩都摇头表示不懂,宁匀沉默了几秒,给她们思考的时间:“民选是个非常有趣的东西,她对政治人物的伤害很大,在比较清廉的国家里,伤害就进一步加大。任何一件事情,只要公众不满,媒体推波助澜,拼命炒作,台上的人就非常危险了,还哪里有时间对付庞大的垄断资本势力。”
“比如日本吗?”凯蒂问,对于自家领.导的家乡,当然要关心关心。
宁匀点头:“是的,就像日本,快速变换,没人能完整的做好一件大事。如果我们控制媒体,就能让小事变成大事,大事变成让人下台的事。如果我们一直控制媒体,努力引导普通人的道德观念,比如,政治人物掌握国家权力,对自我的要求必须比普通人更高,普通人可以犯的错,政治人物绝不能犯等等。”
“当引导成功后,改变公众的观念后,小事都能导致下台。”
“我们甚至能引导,犯了何种小错误的政治人物该下台。或者社会上出了什么样的事,政治人物该下台。而那些事,恰好是我们方便控制发生的。如果我们控制了一个国家大部分经济,那么,经济问题,失业,究竟该是谁的责任呢?肯定不是我们,而是政府,虽然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