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深秋的暮色之下,一片金黄,瑟瑟秋风袭来,撩起了一阵怒吼,落叶飞絮,随风漂浮…
天空之中不时的掠过一片的大雁,向着南方而去,天际之中,只留下一片的残影;啾啾不断,似急促的蝉鸣声,哀叹着这漫天的秋霜…
此时已是十月初旬,满山的枯黄败草,以及那高挂枝头的累硕果实,垂垂掉矣,一支军队浩浩荡荡的经过这片山林,留下一地飘飞的残叶枯枝…
泗州战场,由于吴起一战全胜,打败了桓温率领的十万大军,北冥军士气大振,随后吴起,狄青,卫青三线大军同时南下,直逼王都举鼎城。
而泗州方面,随着桓温身死,士气跌入低谷,各城之间,一盘散沙,各自为战,被南下的北冥军一举击溃
所到之处,无一合之敌,完全难以抵挡北冥军的锋芒,北冥军锋芒毕露,群雄辟易,泗州绝大多数的城池望风而降,不敢有丝毫的抵抗。
而此时,三大主帅联合作战,分别以西路,中路和东路从三面而来,直将泗州王城团团围住。
十月围城,吴起打算毕其功于一役,一举扫灭江陵残部,拿下泗州,虎视八方!
“报,中路吴起率领三万大军,直逼王城而来…”
“报,右路卫青率领两万大军,已在王城外三十里扎营…”
“报,左路狄青率领两万大军,已从葛天城出发…”
此刻,王都举鼎城之中,泗州王江陵面沉无比,看着手中的情报,久久未语,而身边的杜预也是不敢出声。
杜预知道泗州完了,自桓温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以后,泗州便是元气大伤。犹如冢中枯骨,回天乏术,即便是南部戍守的陆将军来了,恐怕也无济于事。
“陆文龙回来了没有?”
就在这时候。江陵冷冷的问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此时的江陵的声音让人感觉一丝的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大,大王。陆将军已在路上,不必就会到达…”
“嗯嗯,快马去催,责令他明日辰时必须要到达王都,否则…”
……
另一边,一支数量在三万的军队从四周南部高陵城出发,直向泗州中部王都举鼎城而来,风尘仆仆,速度极为快速。
“将军,士卒们都十分的劳累。还请将军让他们休息一番!”
“我们走了多少个时辰了?”
“回将军的话,已经有十二个时辰了,士兵倶是疲惫不堪,再这样走下去,恐怕会…”
“都已经十二个时辰了?那就先埋锅做饭,休息一个时辰后再出发…”
为首一人闻言,眉头一皱,一丝的担忧萦绕在其眉宇间,久久不散,回头看了一眼疲累不堪的手下士卒。叹声不已。
此人身穿青铜战甲,手持双枪,骑着一个青骢马,眼神炯炯有神。虽然已行军十二个时辰,但脸上却并未有一丝一毫的疲乏之色。
一个时辰后,这支军队准时出发,消失在北方的深林之中。
“报告李将军,江陵援军已至前方五十里处,直往我方而来…”
“再探!”
李存孝骑着炙虎战骑。自上而下的俯瞰着下面的山谷,无喜无悲,从其眼神之中看不出什么,平静无比,不起一丝波澜。
自从半月前覆灭了桓温之后,北冥军势如破竹,一路上未遇到像样的抵抗,他也感到非常的无趣,这次听郭嘉说南部援军之中会有惊喜等着他,他才挥师前来阻拦的。
“希望不要让我失望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