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驰援云州,这就是我主的条件…”
羊祜镇定自若,言语有据,条理清晰,所言俱都戳中了董承弱点,一时间董承脑海中暗流涌动,难以平静…
“先生高才,既然先生如此说了,那不知道先生有何高见呢?”
董承此时十分谦逊的向着羊祜请教,对于羊祜的才能,已经完全信服,只差没有抛出橄榄枝,来招揽羊祜了。
“呵呵,既然大王如此问,那羊某也不藏着掖着了,二十二字: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早出兵,摒弃前嫌,携手对敌;退东秦,据险而守,分庭抗礼。”
“妙啊,当真是妙啊,憾无先生才啊,有此良谋,永州之危,必解无疑啊,羊先生,请受董某一拜…”
董承闻言,喃喃自语,接着眼前一亮,大呼妙哉,同时亲自拜谢羊祜。
“呵呵,羊兄高才啊,区区阳谋,就将我主说服,高,实在是高啊,李某佩服,佩服啊…”
看着董承恭敬有加,躬身拜谢,就差叫爹的表现,李儒有些嫉恨,酸溜溜的说道,同事眼中有些火光,这不是愤怒,而是感觉今日遇到了对手,跃跃欲试的表现。
“呵呵,李兄,承让了,此次出兵,对你我都有理,何来阳谋之说呢?你说,是也不是?”
羊祜轻笑着说道,丝毫未将李儒的话放在眼里,他在意的其实只是联盟之事能不能成,其他的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真的是无关紧要。
“哼,既然我主答应了,李某无话可说,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说清楚,你凭什么说可以牵制住李世民的留在主力,以炎黄王的实力,怕是鞭长莫及吧?”
李儒冷哼一声,很不服气,接着再次出声喝问道,丝毫未曾放弃。
“呵呵,李兄稍安勿躁,我想你应该听说了南方平州之主陈叔宝已死的消息吧?”
“这跟你说的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此事是炎黄王命人做的?”
李儒闻言,有些惊异的问道,眼中有些骇然。
“非也,此事与我主无关,我要说的是,陈叔宝之兄陈霸先已经回来,此人智谋高远,武力亦是不凡,已经组织了平州的残局,我主已派人前去联盟,一次人深谋远虑,自然知道该怎么选,你说秦州主力还敢轻出吗?嘿嘿…”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这句话是对此刻羊祜最好的描述,而李儒闻言,眼中平静的湖水如惊涛骇浪般翻涌而来,兴绪一时间难以平静。
长久之后,李儒喟然长叹,望着殿外的苍云,长叹一声。
“呵呵,此次最大的赢家恐怕是炎黄王吧,诸侯争锋,到头来却一个个成了他手中棋子,当真是可悲可叹啊…”
“呵呵,能成为棋子,亦是一见幸运之事啊,很多人连做棋子都资格都没有,又是何等的悲哀呢…”
“羊兄,生性果然豁达啊,哈哈哈…”
“彼此彼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