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我的援军来了,如果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有机会。”王庸瞅一眼郑警监,道。
郑警监回头看一眼王庸,狰狞一笑:“你的援军?呵呵,还真会异想天开。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我的鞋子好像落灰了。”
说着,郑警监将脚抬起,送到王庸面前。
鞋子上一层淡淡的灰尘。
王庸眼中荡漾着笑意,不以为意:“脏了嘛,擦一下就好啦。”
说着伸手就去擦。
“谁说让你用手了?用舌头!”郑警监讥笑道。
王庸摇摇头:“舌头可擦不干净,我有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绝对保证你以后都不会有此烦恼。”
“什么方法?”
郑警监话音刚落,就见王庸手掌轻轻他在鞋子上一削,如一把利刃,贴着鞋面就切了过去。
下一秒,郑警监就发出一声哀嚎。
再看鞋子,整个皮鞋鞋面都消失不见,连带着郑警监脚上皮肤也不见了大半,露出血淋淋的血肉。
可以想象王庸这一掌切的有多重。
八卦穿掌练到火候,连碗口粗的小树都能一穿而断,别说是一层软绵绵的皮鞋了。
“袭……袭警!”郑警监惨叫着,大喊出两个字。
门外的一众警员听到这话,顿时面色一变。下意识就往b2审讯室冲来。
而金静茵也恰巧走进b2审讯室,另一只脚正往门线里迈。
这时候却听到一句韩语:“金教头,有话好好说,不要打人嘛。”
往审讯室冲的所有警员都停住了。
他们面面相觑,随后干咳一声,收起枪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踱回自己办公区域。
直到远离了审讯室,才悄悄交流一句:“郑警监不知道金教官今天带着火气而来,估计想要设卡,结果被金教官教训了。唉,真是可怜……”
“这算什么可怜?去年培训的时候一个总警见色起意,想在过招的时候揩油,结果被金教官打成了猪头。事后他还上诉,不上诉还好,一上诉直接被贬成了警监,大好前途就此完蛋。国技馆可是咱们南韩的圣地,军中多少将官都在那里受训过。那总警真是脑子秀逗了,连金教官都敢碰。”
一众警察小声讨论着道听途说来的八卦消息,走远了。
审讯室里。
刚刚走入的金静茵一脸愕然。
自己刚到,话都没开口说呢,哪里有空打人了?
金静茵目光一转,看到郑警监脚上的伤口,心中了然。
“你这可是袭警。”金静茵看向王庸,带着一丝捉弄的语气说。
王庸耸耸肩,脸上都不带一点脸红的,道:“明明是你打的,关我什么事?”
“……”金静茵发现,一段时日没见,原来王庸的脸皮还是那么厚。
而郑警监兀自不知道王庸跟金静茵的关系,还以为金静茵是真的在给自己出头呢。
心中一阵感动的同时,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哭诉:“金教官,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南韩目无法纪,杀人行凶不说,还打伤了我。看他把人家小脚丫打的,都破相了!”
郑警监那娇滴滴的口气,看的王庸跟金静茵同时一阵恶寒。
要不是看在这厮刚刚吃过亏的份儿上,金静茵早就一巴掌拍上去了。
金静茵不动声色,将桌上的审讯报告拿起看起来。
郑警监在一旁犹自哭诉着:“金教官,我是您三年前带过的那一届。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弟受欺负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