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拿着酒瓶的手莫名颤抖,半晌才对准伤口。
哗!
一瓶酒猛的从酒瓶里倒了出来,尽数浇在那道伤口里。
外翻的肌肉瞬间被刺激的强烈收缩,王庸目光一紧,被褥一下被咬穿,豆大的汗滴从王庸额头滴下。
痛,钻心的痛。痛到刚硬如王庸,也忍不住身体抖动,近乎痉挛。
可是即便如此,王庸依旧一声不吭,任由那灼人的酒液冲刷在伤口上,把血肉冲的渐渐发白。
苏烟惊骇的看着这一切,忽然很想哭。她不知道王庸究竟在承受什么样的痛楚,但是她知道那种痛楚因自己而生。
如果不是自己,王庸根本就不会受伤。
修长的指尖触摸在王庸肌肤上,苏烟忍不住滚落一滴眼泪。
烈酒不仅灼人,还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