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宫,更做过北方几个世家的客卿西席。
来人到了边界军营就倚老卖老,只称为北方万千黎民着想要劝乾泰不要再挑起战祸。并称,受辽东郡守袁绍所托,特来调和。还要乾泰放开涿郡边界让袁绍带大军南下勤王,为朝廷复仇,袁绍到时路过涿郡府城自会放了刘伯溪。
可惜乾泰一整天下来根本就不召见这个自以为是的顽固酸儒,像这种人前世乾泰见多了,很难说的通道理,说句不好听的话此人也就是袁绍小儿借用的一颗棋子而已。直接就将此人交给了秦铁树这个大兵招待,庇而不见,让这位老儒气的鼻子就歪了。
夜晚,老儒在秦铁树军帐中大是不满的大放厥词道:“你们这些涿郡兵好不知礼,如此在边界兴兵事,难道就不知仁义吗!”
可惜秀才遇到兵,秦铁树只是负责看护这老儒不要在军中闹事,至于他说什么秦铁树大都不屑于顾。营帐中,秦铁树一副我行我素的态度,一天下来让这老儒受够了。不仅放着秦铁树的面道了句:“蓟县候如此,当真毫无朝廷皇族之德。”
此话就侮辱了乾泰。
秦铁树愤怒的对老儒道:“我闻我家主公说,上古圣人修仁德,大都长命百岁,受人敬仰。”
老儒闻言,立刻一副你还没有完全不可救的深情,点头开始要与秦铁树论道,道:“自是当然,上古圣人修仁德,爱子民,自然受人道辟佑。”
“我家主公却说圣皇也有领导过人族统一之战,相反只不过是圣人不爱虚名,不管闲事,方才命过百岁。”秦铁树撇了一眼,嘲笑的如此说道。
“你~!”老儒颤抖的指着秦铁树道。
秦铁树转头就走了,去军营中其他地方住去了。
一夜过去,天刚明,老儒就实在是受不过军中的气,自己一个人狼狈逃走了,不愿再管这闲事,并直称蓟县候儒子不可教也。
老儒调节乾泰根本没有接受,相反,在老儒走后,早晨乾泰就又派人去了上谷郡见袁绍,直接威胁袁绍,要是敢动他候府、朝廷官员刘伯溪一丝汗毛,他乾泰就不介意派修士也去上谷、辽西等地戮掠些前番大战助纣为虐的官吏来。
反正在刘伯溪这件事上,虽然袁绍占据主动,可乾泰一样占据着大义,毕竟前番大战都是袁绍所挑起的。敢杀刘伯溪就是杀害涿郡官员,谋害贤良。
又一日过去,去见袁绍的文官归来了,称袁绍要乾泰将涿郡雍奴县划给上谷郡属地,方会放了刘伯溪。
雍奴县是涿郡九县之一,更是涿郡最北方的一县,是乾泰在边界的背后重要支援之地,储存着许多军用粮草,乾泰怎么可能自裂土地将雍奴让给袁绍。
双方通话僵持,袁绍也没有和谈的意思,边界一时间再次陷入紧张,因为刘伯溪,大有再次大战的局面。
经过这些天的休养,乾泰的军营中也差不多都修整结束,之前受伤的士卒在军中庙祝的医治下,大多都恢复了身体。
乾泰下令让乾铭调兵准备大战,他自己则在营帐中开始闭关修炼不出。
随后的几天里,乾铭受令又从郡里调来了两万守备军,一万信仰武卒,涿郡边界军营快速扩张,军队有五千虎贲,重新补足的三万金甲军,三万信仰武卒和两万普通的守备军。一共达到了八万五千多人,这已是乾泰所能拿出的大部分军队了,调兵遣将,乾泰已经做好了准备,要趁机下了上谷郡,彻底要借着刘伯溪的理由与袁绍上谷郡大战。
同时,上谷郡也阴云密布,人心惶惶,上谷郡的灾民都知道天上的两位大人物又要大战了,也不知这次又是谁胜,谁能救他们这些在冻灾中受苦的灾民。
有暗间传报,袁绍如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