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迷人的芬芳。
老牛舔了舔唇，压下心头那股饥渴:“不知道主人喜不喜欢吃，先给主人留着，回头他要是不喜欢，俺老牛再自己吃。”
它把这颗心脏收进储物袋，脱掉身上沾染尸血的雨衣和手套，重新拿一套新的换上。然后拿起狼牙棒，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它眼里闪过凶狠。
“害得老子今天没法卖药，就拿你们的心脏来抵吧！”
它选了个新目标，拎着c级鬼器狼牙棒走过去。
...
目睹这一切的张凌，只觉得心里非常暖。
“老牛看似粗犷，可它心里也有柔情啊！有好东西竟然还能想到我这个主人，这样忠心的下属必须要奖励它。”
张凌打算把锁魂链和蚕丝手套给它。
ss级的蚕丝手套，不仅有吸食鬼气的功效，并且还具备净化一切至恶气息的功能。
戴上它，可以更加有效的防止被感染。
非常适合当下的老牛，这样一个时刻挂怀他这个主人，并且还能赚钱的奴仆，张凌可舍不得它被魔性感染，沦为深渊的走狗。
“老牛...”
正准备亲切问候一只尸傀的牛头人，听到张凌的声音后，它身体一哆嗦，面露激动的四处张望。
当看到右边巷子口的张凌，老牛双眼发亮，反手一棒砸死那只尸傀，然后拎着狼牙棒小跑过去。
“主人...”
张凌搀扶住它下跪的身体:“我想跟你签订一份福利待遇更好的合同，你愿意吗？”
系统告诉他，神仆契约，需要双方同意才可以签订。
“俺愿意，需要俺怎么配合吗？”
“不用，在你答应的那一刻，合同已经生效。”张凌微笑着拍了拍它肩膀。
神仆契约和奴仆契约本质并没差别，只是多了一条，神仆杀死的鬼怪，或是尸傀，主人可以同时获得经验。
并且可以通过契约呼叫对方，系统会自动转达给其中一方。
老牛一脸茫然:“这就完成啦？我连感觉都还没有呢，主人这么快的吗？”
张凌自动忽略这句不是怎么友好的话，取出装备蚕丝手套，并且把技能锁魂链一并传给它。
想了想，又兑换一颗提升实力的超鬼丹给它。
“好好努力，多杀一些尸傀鬼怪，为我多挣点钱。知道吗？”
感应着脑海里多出的技能，老牛眼眶通红地看了看手里的武器和丹药，直接跪到地上。
“主人放心，俺一定把药丸卖到深渊，让那群尸傀忘记杀戮，忘记烦恼，从此嘴里不再喊打喊杀，只喊857！”
看着斗志昂扬的老牛，张凌非常满意的把它扶起来。
老牛把两样东西收进储物袋，接着取出一个又一个装满鬼币的尿素袋。
“主人，这是上批货的收益，总共1.5亿鬼币。对了，这里还有一颗尸傀的心脏，您吃吗？”
看到鬼币，张凌脸上笑容更加灿烂，把这些鬼币统统收进系统空间，接着兑换了一批鬼迷心窍丸给它。
“心脏你自己留着，尽快把药丸推广到深渊。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老牛捶了捶小口，一脸庄重肃严:“让诸天万界，芸芸众生跟烦恼说拜拜。”
对喽！张凌满意地笑了笑:“所以要努力啊！争取早日把福音传播到诸天万界。知道吗？”
“是！”
张凌点点头，又交代它几句，然后向着巷深处走去。
但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老板，您的三号小奴仆请求和您通话。】
三号小奴仆？
“谁啊？”
【阿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