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没有那么愤怒了。
“你们俩说,是不是人的问题。而不是法的原因!”水深抱着无缺说道。
“傻子,刚才还说你不关心城内外的事。现在你操心的这个事更大了!咱们三个还是操心一下各家晚上做什么菜。晚上出不出来玩!最多再想想咱们三个以后长大了会不会像今日一般亲密无间!其他的不归咱们管!真该操心这事的人怕是快到阳城了。他那个小气劲儿,估计也是不会想这些的。”
快到阳城的齐守在马上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哈球,谁在说我的坏话!”
那个人吗?希望他能是个好皇帝。水深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水深,快点让雨雨试试刚才你跟我说的事情。”鑫森一拍脑门想起刚才什么事没说了
“摁?什么事。”
“水深刚才和我说,说他的无缺可以感应到别人的恶意!可我怎么试他都感觉不到!”鑫森又把水深对宁渠鸿的感应说了一遍。
“那咱们俩就不用试了。我们对他就没有恶意,再怎么装也是没有。只能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别人了!”雨雨笑着说道。
三人一路打闹就到了分离的路口,约定晚上一起出去玩后水深就独自回家了。在水深走到巷子中段时突然又感受到了无缺的提示,只是这次的提示并没有宁渠鸿那般灼热。水深立即回头望去,原来是金银站在巷口看着自己。她对自己有恶意?水深对无缺有了一丝怀疑。
“金银,你有什么事吗?”
“水深哥哥,刚才我看你在我家门前经过就出来看看你。你快回家吃饭吧,因为等田哥哥你都回家晚了呢!”
听到金银如此说水深便也没有再说话,转身就向自家走去。
齐守终于在子夜之前赶到了阳城,可惜城门关了。他只能在城外建营住上一宿。回想起今天让富贵给那小胖子送馒头就开心的很。
“云起叔的规矩没破,那小子也吃了个哑巴亏!我真是天生的足智多谋呢!”
看着正在指挥搭建帐篷的禁军统领张毅,齐守在内心中也给了不错的评价。能让出自己爱马放心让自己骑乘的人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