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快来,你陆大伯让我给你带了礼物。”
池水深听闻是自己的陆大伯让人来给自己送礼物,那份喜悦不加丝毫掩饰地展现在了面容上。
“您等我下,我马上就来。”说完就从房上踩梯子下去然后从院内跑了出来。
陆九在这短暂的交谈之中对这个孩子的评价又提高了些,他看得出那份真切的喜悦。确实如恩公所说。他们这三家已经成为了亲人般的存在。
他刚才明明可以从房顶上一跃而下,也没那么做。在这般年纪能有如此定力,自己当年是肯定做不到的。这孩子未来当真是不能估量啊。
水深和陆九一路交谈着向百草堂走去。水深一路问了陆九的姓名,陆云起的身体近况,以及江南的风土人情。陆九都一一作答。
二人到了百草堂,看到雨雨已经在和鑫森在帮着鑫森的母亲一起往屋子里搬东西了。水深从王氏的手中接过箱子,王氏则是和陆九交谈了起来。
“鑫森,这箱子里都是些什么。你知道吗?”水深问道。
“刚才娘问了车队里带头的人,他们说带队的供奉有其他事要做,一会儿就回。礼单在他那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就只顾着往家里搬了。雨雨还是刚才听到动静从家里出来被我拉来当苦力的。这供奉还真是有几分本事直接就去找你了。要不然一会我都要累瘦了。”
“应该是陆大伯交代的,要不然怎么会知道水深家的住址。而且你瘦一点对你练武有好处,你这胖子怎么就不瘦呢。”雨雨说完还抓了抓鑫森腰间的肥肉。
“说了多少次,这是富态不是胖!不过最近这比试我是越来越惨,看来是时候减肥了。这次要是有江南的土特产我的那份你们俩一人一半好了。我就不吃了,我要减肥。我不要再被你们两个打得浑身酸痛了,回家我还不敢跟我娘说。就说是打水深时太过开心用力过头了。”
“胖子,你这没良心的。明明是雨雨揍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怪不得每次王伯母都会问我有没有事,说你和雨雨太过分了的话。原来是你小子从背后说怪话是吧。看来以后我也得对你狠一点才行。明天我会好好招待你的死胖子!”
“哎呦哎呦,水深我这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这要是让我娘知道我一天天出去练武全是挨揍,那我娘又该让我在家勤加练习了。我这一天就够累了,练武背书还要学医。你们俩只有我六成的功课。不想回家再加练了,求求二位少爷行行好。给小的一个方便吧。”
“好了好了别装可怜了,只是你这医术最近倒是确实没有长进。给水深治病的行针方法和路线你学了快一年了吧。你还没学成。还真想快点看到这迷惑众多女孩的水深呢。”雨雨突然的幽默给其余二人弄得有些错愕。
这并不符合平日里雨雨的一贯做派,只有一次雨雨偷了他父亲的酒,喝之后才会这样。鑫森装模作样的贴近了雨雨,把小胖手扇了扇。
“这也没有酒味啊。雨雨今天这是转性了不成?”
陆九正和恩公的妻子交谈着,就听后院传来了杀猪的叫声。然后就看到一个小胖子跑了出来,一个精瘦的孩子在后面追。
“鑫森雨雨,不可胡闹。没看到还有那么多箱子没有搬完吗,我看你们两个今天都不要吃晚饭了,就好好的干活。搬完箱子打扫大堂,然后把箱子打开。按照一样三份分好之后再装箱。”
雨雨听到这先是准备乖乖地听话,只是想到刚才鑫森无意间透露出的信息,他想到了一个让鑫森把锅全背下来的方法。
“伯母您不知道吧,其实鑫森每天……呜呜呜。”
“鑫森你干什么,捂雨雨的嘴干什么?”
“赶紧背锅,要不然我就向伯母告发你的事情。”雨雨趁鑫森把手拿下来时飞快地小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