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很坦诚。
“我让你安慰我,不是让你伤害我。可恶的雨雨!”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记得回家问胖子刚才你问的问题,明天我也想听听他的答案。”
陆鑫森追上金银,让她上自己的马。要不然这么走城门关闭前都到不了城内。陆鑫森现在也很忐忑,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是因为他的提议引起的。不知道水深现在怎么样雨雨好像也不太会安慰人。以后再也不撺掇这些事了,原本是想撮合这二人。可这金银倒好,直接把水深的面具摘了下去还表现得如此惊恐。以后怕是没有缘分咯。
金银向前走着,鑫森只好跟着她一起走。走了一会,金银忽然问了一句。
“他从小就是那个样子吗?”
陆鑫森点了点头。
“水深出生时脸就是那个样子了。不过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他可不是带着面具的。那时候我们还小我父亲为他行针。我偷偷进了房间,看到他的脸也是吓了一跳。我原本以为他会很惊慌,换成是我有那样半张脸我也害怕别人看见。不过他并没有,他伸出手向我指了指。仿佛在跟我说要跟我一起玩。那天他治疗结束后,我们就在一起玩。渐渐地我们成了玩伴,成了朋友现在更像是家人。你如果问我当初我害怕没害怕过,我想刚开始接触时是有过的。可相对于在一起玩耍的快乐,那些害怕早就烟消云散了。水深戴面具并不是因为自卑,而是因为怕吓到旁人。我和雨雨从未把这事告诉其他人是因为我们不想那些流言蜚语伤害到水深,如果别人指指点点时间长了。水深再好的心性也会变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金银。”
金银并没有给出她的答复,只是让陆鑫森带着她回家。
从那日之后金银总是避开水深,并不向之前那样亲昵了。金羽也曾问过自己的妹妹,金银并没有告诉姐姐她和水深生疏的原因。鑫森和雨雨都对金银的做法很满意,看来她虽然不像从前那样喜欢水深,可总归是没有把水深的事到处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