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迅猛了几分。砰的一声之后,一名蛮族的刀身断裂,水深掷出的飞刀从他身体穿透而出。另一边水深的挥出的一刀,蛮族还没来得及防御就已经身首分离了,这名蛮族喷了水深一身的鲜血。
蛮族看着低头捡刀的水深并没有发出攻击。他们怕了,他们知道无论是在场的谁,面对刚才的攻击只会有一种结局。
水深面具之下的嘴唇此时正紧紧地抿着,口中的鲜血也被他强忍着没有吐出。刚才的攻击和长时间的体能消耗已经让他原本的伤情又复发了。刚才他故作轻松地捡刀,为的就是迷惑蛮族给自己争取时间的。他也是强弩之末了。
同样是人,有人面对恐惧会激发更大的生命力。有人则会想着如何躲避。此时场上的蛮族明显后者多了些。还有七个人有战斗力,可他们已经不愿意再组成三角战阵了。他们被走来的水深一步步推着向后。直到退无可退。
水深攻向一名蛮族,其他的蛮族非但没有支援而是跑向了更远的地方。就像羊群进了狼一般。
水深心想如果自己此时摘下左侧的面具,他们怕是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了吧。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就又解决了一个蛮族,水深就继续选择下一个目标了。
场外的新兵们已经开始了欢呼,他们的战友有人受伤有人死亡。他们对蛮族的恨已经具象化了。
水深像死神一般收割着场中的生命,偶有拼死的挣扎,可也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在他们恐惧时,这一切都已经写好。
水深慢慢地走向最开始受伤的那名蛮族,他是场上最后一个还活着的蛮族了。那蛮族实在是跑不动了。在水深向他走来时,他跪在了地上向水深疯狂地磕头。水深走到他的面前站定。场外传来了一阵高过一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