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魔鬼,不过比之前那个踌躇不前的废物。现在的你我很认可。”
阴生阳在回屋睡觉之前对水深说道。
“小索,你比我小上一个月。我这么叫你,你不会觉得我没有规矩吧。咱们都相处一周了,你知道我这人其实并不坏。我只是想让你臣服我。早一点从心底臣服,你就能早一点休息。少一些痛苦。小索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水深无比真诚地说道。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臣服在你这种魔鬼的脚下的。你这卑贱的下民,我父亲一定会派人来救我的。我会百倍的奉还你这些天的折磨!”索尔洛斯断断续续的说着。
“你的痛苦我也在经历不是吗?我说过,我获得你真诚的方式就是与你一起感受痛苦。你不能睡觉我也没有睡觉,我给你用针我也在给自己用。只是你自己不想吃饭又不是我不给你吃。对吧。”
水深从身后中的包裹中取出了三根银针,他在蜡烛上慢慢转动加热着。
“小索,我知道你很高傲。那么我们今天做一个新的游戏,如果你赢了你会让我获得十倍五倍二倍于你的奖励。反之亦然,你做好准备了吗?”
两周之后,池父到了北关。
池父见到了离家已经两个多月的儿子,在儿子身边还有一个身高差不多的男孩,水深把小索轻轻一推。小索就已经乖乖地站在了池父的身前。
“请父亲大人向母亲大人和念儿带好,水深十分想念他们。这个人是水深送给你们的礼物。他写得一手好字同时也有些力气,可以让他在阳城干些杂活补贴家用。他是蛮族。父亲大人与母亲大人切勿太过纵容。”
池父看着转身回北关的儿子,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可就是感觉无比的陌生,仿佛那个人干脆就不是与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儿子一般。
池父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孩子,轻轻拍了拍他的头。
“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以前的事就忘了吧。以后跟我回了家,我和那孩子他娘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你就叫池雨眠吧。”
听到池父的话池雨眠点了点头。
今天天亮时,在把索尔洛斯送给父亲之前,那个四帐地下的储物间内。
“快拿起哥哥的无缺来看看,你怎么这么怕啊。今天爹爹会来接你。以后你就是我池水深的弟弟了。知道吗?快拿起来。”
池雨眠颤巍巍地把剑拿了起来,没有任何的光芒闪过。
水深抱着无缺走在北关的街上,无缺当真是一件异宝。现在让他人握着无缺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对水深有没有恶意,如果那人有恶意无缺就会闪过只有水深看得到的细细红芒。
古堡的大厅内。
“这小子变了这么多吗?我这才一个月没关注他就完全的变了一个人似的。”
“呲呲,他变了是好事。一再如昨只是给他自己和他身边的亲人带来灾祸罢了。”
青年坐在竹子做的躺椅上,手拿酒杯看着窗外的白云。
池父接走池雨眠已经有十天了,这十天北关逐渐成了风暴的中心。各个营地风声鹤唳。王龙派出了自己亲属的督战部队,对近期出发向北的部队军官和士兵进行挨个问话。
四帐的十人则是被问话次数最多的。他们杀死蛮族亲卫的事本来就让人怀疑,所以在一次次的问话中,被王龙还原了这件事的始末。可唯独没有出现他最关心的那个人。
“你们当真只是劫杀了掉入冰河中的蛮族亲卫?”
王龙看着眼前面容憨厚的汉子问道。
“王将军,您是知道的。我还是个新兵蛋子,我们帐内还有两人也是新兵。我们这十个人怎么可能正面打得过蛮族亲卫。就是趁他们在冰河上行走落入水中我们捡漏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