祇三人都哈哈地乐了出来,徐有祇还摸了摸水深的脑袋。
“小七,这次因为有你不断的偷袭蛮族。他们完全没有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十三个弓箭部队只有三人阵亡,其余全是轻伤。咱们前军损失了一百零三人,其余全部受伤。一百零六人换来的可是三千多人的蛮族骑兵啊,这种事不是亲身经历说出去谁信啊。”
池水深并没有变得和其他三名将领一样高兴,他还是觉得自己能救更多的人。周升看出了水深心中所想,对着水深的脑门弹了一下。
“臭小子,别觉得我们三个冷漠无情。战场上就是会死人的,我们只能拿出自己的全力去拼去杀。再多的我们无能为力!”
水深抿了抿嘴,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徐有祇。
“小七,放心吧。咱们的兄弟们都没事,老八和老二伤得重一些。其他人都是四的小伤。”
笠裟把周升和徐有祇都拉回了他们自己的床位。
“你们乖乖休息吧,我最开始只需要伺候两个人。现在变成四个人,你们给我安静些!”
池水深躺了半个小时后,趁着笠裟出门给另外三人熬药的机会偷偷坐了起来。看到周升想要开口,池水深急忙在嘴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在他已经踏出帐篷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周升的咳嗽声。在不远处熬药的笠裟,看着站在门口鬼鬼祟祟的池水深走了过来。
“你才这么小,就这么着急杀敌立功吗?连休息的时间都不给自己留下。”
“我的誓言和我的责任不允许我有丝毫停歇,直到我永远不会再站起来为止。”
“你杀死的人他们也有父母也有妻儿,你难道不理解他们的感受吗?就像你刚才怀念你的同袍一样。”
“他们握紧战刀的那一刹,对于我他们就不再有其他的身份。对于敌人,我不会考虑那么多。是好是坏并不重要,我也有被他们杀死的觉悟。你是我的俘虏,不要再对我说这些奇怪的话。你母亲在被你父亲掳走之前也许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对于那个孩子你觉得公平吗。”
池水深从沉默的笠裟身边走向了放置军马的地方,周升徐有祇李兴北三个人在帐篷门口处偷偷地看向笠裟的方向。
“老周,你个叛徒。你出卖水深的事情一顿酒是解决不了了,最少三顿。”
“小徐,我把我的虎符给你,是让你出卖我的是吧。你敢告诉水深这件事,你就准备一直当一个帐长吧。”
“五顿,少一顿我就去告诉那个小子。不用讨价还价,我们是平级。”
李兴北还是有些苍白的脸上爬满了笑容,今天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自己小时候和哥哥一起上学堂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