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故事编的还真是厉害啊;这杜闵哪里是宅心仁厚,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阴险小人。
宁延一听,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这招真是狠毒啊,无论成与不成对武当和张尽安的影响都是巨大的,更为阴险的是,他还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地位,博得了同情不说,先发制人的做法还让很多不了解事情原委的百姓做出了不正确的判断,就像目前的汉江百姓。
“大哥,这消息您是怎么知道的?”宁延凝眉说道。
茶摊大哥义愤填膺的说道,“这消息已经传遍湘汉三城了,我不出门都知道。”
说罢,身后一些激动的百姓就要再度涌上去,好在宁延及时拦下来他们,“各位各位,听我说一句啊,咱们呢有没有在杜府亲看看到张道长欺负人家大少奶奶对不对;就凭这一面之词,咱们就这么诋毁人家,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
“小孩子家家的,你知道什么?谁会拿自家儿媳妇的清白开玩笑,更何况那还是杜家老爷。”身后的百姓激动的说道,看来对杜闵的说辞是深信不疑了。
被这么一说,宁延也有些无语,是啊,这谁会拿自家儿媳妇的清白开玩笑;这个杜闵啊,还真是不当人啊。
“乡亲们,你们都是汉江百姓,也都知道武当;你们不相信我,不相信张道长,总该相信武当吧。”宁延不得已搬出了武当来。
确实,武当在荆州影响力太大了,这话说完,旁边的百姓面面相觑,他们要是不相信武当,就不会在这里拦着张尽安了。
“既然大家都相信武当,在武当没有出面之前;还是请大家保持理智,不要被一些心怀不轨的奸恶之人利用,要相信武当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宁延大喊道。
宁延这一番说辞确实有效,下面的百姓纷纷颔首,茶摊大哥凝眉说道,“今日冲着武当和这位公子的面子,我们就饶你一马,但你记住了,若是真的就像说的这样,我们绝不会放过你,也绝不会放过武当。”
宁延赶紧陪笑道,“那是自然,自然。。”
张尽安又气又无奈,在旁边摇头苦笑,“哎,贫道这真的是有苦难言啊。”
宁延看了看张尽安,也没有心情在汉江游玩了,“看来这事情挺棘手啊,杜家在武当山这么一闹,你出名了不说,武当也麻烦了。”
“宁兄,虞姑娘,贫道得赶紧回武当,这件事情必须当面向师兄解释下去,不然对武当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张尽安拱手说道。
宁延点了点头,长叹一声,“那就别耽搁了,即刻启程,上武当。”
汉江城墙一角,裴羽悠然耸立,默默的看着远处港口发生的一切,在看到宁延解决了事情后,悠然一笑,转身离去,刚刚走下城墙就感觉一阵杀意袭来。
“裴羽,既然来了为何不见我。”一阵粗犷的声音从裴羽身后传来。
裴羽转身看去,一个满脸胡茬,满脸横肉,这么冷的天袒胸露乳,腰间别着一把杀猪刀的中年男子缓缓出现在宁延身后,男子嘴里叼着竹签,双目冷冷的盯着裴羽。
看到男子后,裴羽无奈叹气道,“心中有愧。”
“不敢相信这话居然是你嘴里说出来的,咱们五十年没见了吧。”男子冷笑道。
“算起来,差不多了,吕屠户,好久不见。”裴羽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
吕屠户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店就在前面,喝几杯?”
“今日多有不便,吕兄见谅。”裴羽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话间,四周的杀气逐渐散去,吕屠户一个眨眼的时间来到裴羽身前,死死盯着裴羽,然后从腰间取出一个葫芦,挂在裴羽手上,“闲暇之时炼制的血丹,这些年就炼了这么多,都给你攒着呢。”
裴羽起身,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