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军,公孙长风的白羽军,这严史嵩削减军费专挑项州军下手,这可就让宁延不舒服了,后来宁枫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三处戍边军队中,只有项州军是脱离兵部的。
也就是说在项州,皇室军令没有他宁家人的一句话好使。
这也是宁家如此处境的根源,不是宁家不肯交出项州军权,而是不能交,一旦交了兵,不仅他们宁家要玩完,整个项州都得遭中,在项州,宁家就是核心,这个核心不容有失。
看到宁延马车半天没动,严史嵩的车夫不耐烦的喊道,“户部严尚书在此,闲杂人等,速速退让。”
聂红衣静静的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看到聂红衣还是不动,前面马车的帘子徐徐打开,一个穿金戴银的富家老爷静静的坐在马车里面,脸色铁青的喊道,“前面是礼部宁侍郎吧,怎么?见了本官还不行礼?”
这是想用官位硬压自己一头了,宁延冷哼一声,直接走出马车,真气护体的他,即便站在雨幕里,也没有淋湿丝毫,“严尚书,有礼了。”
看着宁延极其敷衍的行礼,严史嵩刚准备得意的开口说话,谁料宁延直接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烈马吃痛,嘶鸣一声,直接往前冲去,而宁延则飞跃起身,径直站在马车顶上,从严史嵩身边滑过。
这可把严史嵩气得不轻,看着宁延马车就这么从自己身边走过,双拳紧握,这宁延是一点也没把自己当回事啊,“庶子小儿,无礼之极,与蛮荒何异。”
宁延可不管这些,堂而皇之的从严史嵩身边走过,冷哼一声,别说是严史嵩,就算今天是温哲的马车他也照样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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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文昭旻府外,聂红衣刚刚停下马车,前面的街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骑马而来,聂红衣赶紧开口道,“公子,杨昭肆来了。”
宁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热闹,都挤在今天。”
宁延稍微整了整衣服,从容的走下马车,扬昭肆看到宁延,侧身下马,客气的拱手道,“宁大人。”
现在的宁延论官位可是三品侍郎,而他不过六品鉴查,自然要对宁延客气一些,但是就像刚刚宁延对严史嵩那样,扬昭肆对自己也是敷衍之极,甚至若不是有官位在这,扬昭肆都不想理自己。
“呦,杨大人,这么巧啊,要不去屋里坐坐,咱们喝一杯?”宁延双手负在身后,很是得意的说道。
杨昭肆抬头,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看着眼前没有悬挂牌匾的院门,冷哼道,“大人说笑了,这里不是宁府,何来去屋里坐坐一说。”
宁延抬头看了看,确实没有宁府的门牌,于是装模作样的捋着胡须沉思道,“确实是哎,不过。。”
很快宁延话锋一转,略带玩笑的看着扬昭肆,“这里还就是我的宅院,若是不相信,杨大人可以随便打听,不对,杨大人可是殷都府尹麾下的鉴查官,平日里和百姓打交道,应该知道的吧,是不是平日事务太多,给忘了啊。”
杨昭肆双拳紧握,目光死死盯着宁延,往前一步,脸色阴沉如水,“宁延,你是不是觉得这很有意思?文姑娘多好一女子,也不知道被你拿住了什么把柄,居然甘愿忍受万人唾弃,住在这里,叫你一声宁大人不是看得起你,而是警告你一句,这殷都不是你纨绔撒泼,祸害百姓的地方,我不管你在朝廷如何,只要你敢为祸百姓,我扬昭肆第一个不答应。”
聂红衣眼神一冷,刚准备拔剑,被宁延厉声喊住,随后宁延投给扬昭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杨大人,言重了吧,同朝为官,何至于此。”
“我杨昭肆为百姓做官,这官做的问心无愧。”扬昭肆继续沉声说道。
宁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是是,问心无愧,那进去喝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