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国器每一件都是上等宝贝,威力无穷,然而他最可怕的时十二国器齐聚之时,那才是真正的毁天灭地,如今十二国器缺一,威力必是大打折扣,但细细一想,有了十一件总比没有强。
正当宁延四人快马朝着项州边境赶去的时候,一股大力袭来,沈归心当即甩出一道真气,一声闷响,黄昏中,黄沙上,一袭白布飘然。沈归心眉头紧锁,沉声道,“何人?”
看着面前黑甲覆白布,目若朗星,神情不怒自威,就是这偏黑的面庞总让人觉得眼前之人像拿不动明王一般是个乡野农户,然而事实上,这位手握银月风尖刃,身着铁铠黑金甲的男子确是边境三虎之一的徐子谦。
徐子谦二十岁就跟着宁致打仗了,他的师父是被称为兵仙的王恪,一手银月风尖刃使得是出神入化,战功卓著,无论是拿下项州之战,还是河西之战,或者是最近的大败西羌,都能啊可能到徐子谦的身影,在宁延还小的时候,徐子谦就经常让宁延骑在自己肩头,带着宁延抓鸟打兔子,后来因为战事,两人多年未见,再见之时,宁延已经长大,而徐子谦也变老了许多,当宁延兴冲冲的跑上去想要拉这位徐叔叔的手时,等待的确实徐子谦恭恭敬敬,神色严肃的军礼,外带一声拜见五公子。
那天宁延愣了许久,最后拉起徐子谦的手站在宁致身边,指着项州外的山野说道,“徐叔叔,带我去捉兔可好?”
这声徐叔叔,让徐子谦记挂了许久,山崩地裂,步入神魄的徐子谦差点将一座山头削平,为的就是抓只兔子。
朔州一案,宁延母子遇刺,陪着宁延长大的奶妈母子替他们母子送了死,当时在项州引起巨大躁动,差点闹到了殷都朝堂,引发兵变,而闹得最凶的就是徐子谦。
今日再见,宁延心中一阵酸楚,就好像见到了阔别多年的亲人一般,“徐叔叔。。”
这声徐叔叔喊的徐子谦这位五大三粗的老将军也黑脸一动,眼泪差点绷不住,徐子谦将手中利刃插入沙中,单膝跪地,双臂前伸,一声闷响,“徐子谦拜见五公子。”
原来是项州军将士,沈归心这才收回真气,宁延冲上去扶起徐子谦,多年未见,这位徐叔叔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徐叔叔,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白布是怎么回事?军中出什么变故了吗?”宁延不解的问道。
徐子谦起身,他心中知道有些事情瞒是瞒不住的,也罢,徐子谦大喝一声,“出。。”
“嘭,嘭,嘭。。”项州军鼓声响起,五短三长,分三律,一律缓,二律轻,三律急,是西北项州军军鼓特有的鼓点,也被称为三律鼓。
鼓声起,铁甲出,望向北方,密密麻麻,黑压压的一片,清一色的项州黑甲,清一色的长枪利剑,加上大奉黑旌旗以及宁家黄字旗,豪气万丈;气势冲天。
北蛮铁勒屠威震天下,我大奉项州军又何尝不是勇冠三军!
那黑甲之下的是满腔热血,那大刀之上的是满是杀气,项州十万军,可定天下。
这是唐云天说的,也是宁致默认的。
袁亥北慕然,这边是项州军,行军整齐划一,声势浩大,就连那空中长枪的枪尖都是整整齐齐的,直直看去,好像一道线。
黄沙黑甲披白覆,宁延愕然,吕翊从小白身上坐起来,强忍着剧痛从马上翻下来,看着眼前盛景,眼神中满是羡慕。
“白布。。。”宁延呢喃,双拳紧握,心里顿时萌生出一股即刻恐怖的杀意。
沈归心来到宁延身后,一掌盖在宁延后背,强行帮宁延运气,忍住这股杀意。
率军前来的是边境接宁延的是一个手握长枪,一身白甲的儒将,虽比不上徐子谦壮硕,但却生得一副好皮囊,即便是不惑之年,那足以看出少年之时也曾风流万种,然而此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