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如果不是跟心儿还有染姐姐约好一起去海边的话,我也不会这么着急的。”
薄司年:“都听见了?”
秦酒摁住心头乱窜的火气,耐着性子:“薄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昨天手受伤了,再者,我现在正住院也去不了您那边。”
说这话时,她愤恨得不行!
要是薄司年在边上,她一定上去撕烂他的嘴巴。
长的人模人样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你昨天手受伤,昨天不告假,临时了告假?秦酒,你们汽修厂的病假是这么请的?”
秦酒握着电话的手逐渐收紧,骨节开始泛白。
过了大概有三十秒,她才一字一顿开口:“下、午、三、点,准、时、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