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她也发现了,只要她一提到陆淮沉,许行之的眉毛就会皱一下。
许行之问,“唐小姐的意思是让我们调查陆淮沉?”
‘对,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我严重怀疑陆淮沉是有意将这件脏水往我身上泼的。’
唐暮烟刚才也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为什么恰好卿舒舒的房间就在齐镇的房间,为什么卿舒舒明明说那是陆淮沉的房间,可是陆淮沉却出现在楼下。
又为什么卿舒舒上楼的时间又会和她撞上?怎么偏偏就那么巧。
这一定都是陆淮沉设计好的!
‘陆淮沉这狗绝对是想一石二鸟,他不但是想把卿舒舒弄废了,还想把我拖下水去顶罪。’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这是你们警察的事情,管我什么事?”唐暮烟的口风还是相当的严谨。
不但严谨,还不上当。
许行之现在对唐暮烟有点刮目相看了,本来还以为这女人不过只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这么难对付?
“唐小姐,最后一个问题,你跟卿舒舒口中的陆淮沉是什么关系?”
唐暮烟毫不犹豫,“前夫。”
许行之恍然。
这样一切就都能解释清楚了。
陆淮沉昨天为什么会来看唐暮烟,而不是去看卿舒舒。
还有卿舒舒进房间之前为什么会挑衅唐暮烟?
这一切的逻辑联系在一块完全合理,但唐暮烟的话也不能全信。
“唐小姐应该是懂法的,如果你在警方询问的时候出现刻意隐瞒,说谎的行为,唐小姐应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我刚才说的话,句句属实,但凡掺假,我愿意为其承担法律责任。”
唐暮烟也明确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
两人视线相对,许行之试图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什么,她那双眼里亮晶晶的,坦诚到没有一点杂质。
许行之终是一无所获。
他退出了病房,现下对唐暮烟的嫌疑已经完全洗清了。
卿舒舒却依旧在昏迷中,这个案子的进展似乎略显迟缓。
在他思绪正乱之时,背后传来一道熟稔而沉稳的声音,“许警官。”
他朝身后看去,男人手里拈着打火机,盖子被掀开,清脆的声音在医院的走廊上回荡了一下,火苗从里面跳跃而出,他幽深的眸子注视着火光。
他指尖慢慢滑过火机的壁身,随之合上,那人撩起眼皮看向许行之,“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