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烟手指捏着陆淮沉脱下来衬衫衣角扔进了洗衣机里。
然后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拍手,‘大功告成。’
陆淮沉亲眼看着唐暮烟将他的衬衫草率地扔进了洗衣机里,他眉关紧了紧,“你就这么洗衣服的?”
唐暮烟转过身,晶亮的眼睛不知所谓地眨了眨,“不然呢?”
陆淮沉舌尖抵着腮帮子,双臂交叉在胸前,眼里带着鄙视的目光:“我衣服的口水是洗衣机蹭的吗?”
唐暮烟的纤长的手指停在洗衣机的启动按钮上,突然不动了,“不是啊。”
陆淮沉,“谁弄的?”
唐暮烟移开手指,指着自己,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啊。”
‘不然还有第二个人吗?真是明知故问!’
唐暮烟清澈的眸子,古怪的看着陆淮沉。
“那不是洗衣机的错,为什么要它洗。”
陆淮沉的手也不自觉地搭在了“无辜”的洗衣机上面。
唐暮烟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审视的眼神落在陆淮沉的身上面,似乎带着一种探破他心思的意味,她说:“不是洗衣机的错,不用它洗,所以你要我手洗你的衬衫?”
陆淮沉会心一笑,答案昭然若知。
面对陆淮沉的刻意刁难,唐暮烟只能选择妥协,谁让她嘴硬非要把眼泪说成口水呢!
她只好任劳任怨地将衬衫拿了出来。
瞅着衬衫,她只觉得心里一股子郁气堵得慌,‘狗男人就是毛病多。’
她耍脾气地把衬衫摔了一下。
就算不用听唐暮烟的心声,陆淮沉也清楚,她动作如此粗暴,一定是将衬衫当成了自己。
嘶,有点痛,是怎么回事?
陆淮沉默默走开,特意和唐暮烟保持着一定距离。
唐暮烟洗这件衬衫的,完全是臭着一张脸的,她对着衬衫又摔又打,动作又狠又绝情。
她心里还骂着,‘叫老娘给你洗衣服,你也不怕折寿。’
‘狗男人,有洗衣机不用。’
‘看老娘吃瘪,你很开心是吧。’
力道一次比一次重,骂的一句比一句觉。
陆淮沉已经感受到,自己开始折寿了。
他无奈地摸摸鼻子,代价有点大,他现在反悔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他试探地唤了声:“烟烟?”
唐暮烟没好气的道:“干嘛。”
语气十分的不友善。
陆淮沉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会骂得更狠了,就这样吧。
“没什么。”
他淡淡地说。
‘一天天就是废话多。’
陆淮沉:“……”
唐暮烟对陆淮沉的衣服洗得很随便,本来也就不脏,就是蹭了些眼泪~而已!
‘真是多事的男人!’
她将衬衫洗好,当着陆淮沉的面展开,拿腔拿调地说:“洗好了,您要不要检查一下。”
陆淮沉撩起眼皮,眸光些微浮动了下,看着自己被唐暮烟拧得全是褶皱的衬衫。
这件衬衫就不要了吧,应该是不能穿了。
他轻轻地启唇:“不用了。”
晚上吃完饭,陆淮沉又回了书房。
唐暮烟也跟了进去。
陆淮沉的工作还有一部分没弄完,他一上楼就闷头开始工作了。
唐暮烟将自己的画画的工具,也搬进来一下,画一些分镜什么的。
陆淮沉的办公桌子很大,也够放她的那些玩意。
唐暮烟画画的时候,时不时就要瞄上一眼前面的陆淮沉,确认他还活着不。
在不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