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回去,脸上也带了些不屑,“呵,我看你就是想诬陷我。”
激将法对唐暮烟来说真的很管用,她马上直起身子,“别胡说,可没有,撩就撩谁怕你。”
唐暮烟探着身子就过去了,小手刚要抓住陆淮沉的被子。
蹭的一声,有股风吹来。
男人的动作很快,直挺挺地站起身子,一双劲瘦有力的长腿明晃晃地暴露在唐暮烟的眼前。
唐暮烟羞得马上捂住了眼睛,她惊骇,“陆淮沉,你变态!”
趁着唐暮烟捂上眼睛,陆淮沉接气下了床,掀开了枕头,将那一小条黑色的布料揉搓成一团,攥紧在手心里。
“为了自己不被冤枉,变态些,又何妨呢,你说是不是?烟烟?”陆淮沉坏笑地说道。
唐暮烟还捂着自己的眼睛,很怕再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
“你不找了?”他又问。
唐暮烟,“找,怎么不找!”
唐暮烟将自己的头压了下去,视线只敢附着在床上,稍微不注意,就会有什么东西映入眼帘。
她谨慎得不行。
她围绕着陆淮沉的大床浅浅厚厚翻找了好几圈,就连床下都找了,都没有看见她的那件小衣。
唐暮烟不禁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难不成我真的错怪陆淮沉了,他没有私藏我的小衣?’
‘到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唐暮烟只好闷声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随便找了件小衣,马上就返了回来。
而陆淮沉手里的那件小衣,又被他放回了枕头下面。
陆淮沉想,枕着这个枕头,晚上应该会梦见点什么吧。
唐暮烟没出两分钟就跑了回来,她一进这个房间就想到自己刚才错怪了陆淮沉,是因为她的粗心大意。
‘但是,也不能全怪我。’
唐暮烟心里为自己辩解,‘都是因为陆淮沉他平时,平时,太变态了,所以我才怀疑他的。’
陆淮沉已经躺回了床上,被子还是只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赤裸的胸膛依旧明晃晃的,很难让人不注意。
这招是齐斯衡教的,他当时是这样说的:“我们男人好色,他们女人自然也一样,你就时不时地少穿些,或者在她面前拖个几件衣服,没过一会,保证腿软。”
腿软不软的,陆淮沉不知道,但是听着唐暮烟的心声,她馋他身子,是一定的。
唐暮烟看着那个大床,恐惧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就是今天晚上我要睡的地方。’
‘刚才输了,还得和陆淮沉一个被窝,这是不是有点过于亲密了。’
唐暮烟眉头紧锁,一张小脸垮了下来。
“陆淮沉?”
她试探的声音叫着陆淮沉的名字,“要不商量商量?”
陆淮沉秒懂唐暮烟的意思,呵,女人想都别想。
他将被子掀了起来,拍了拍旁边的空出来的位置,“进来。”